“我就说嘛，平时他冷到不行，昨晚却一直盯着你的背影看，我们以为他看上你了就起哄让他去搭讪，结果他就是不动，直到有人占你便宜才迅速过去把那人揍了一顿，然后抱起你就走，都不跟我们打声招呼。”

    既然如此，自己当然不能客气：“你把我都血了，只还一次我太亏。”

    季理想起李纳的奇怪的表现——辞职、捐款，包括前一晚的买醉，他坐不住了，想打电话，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

    李纳还想说什么，但消失了半小时的梁时连又现在病房门，像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一挪来：“你们续完旧了吗？续完了就过来个费用。”

    “这样啊。”李纳应和了一句。

    “没事，我和季理是朋友，这钱没什么。”梁时连嘴上说的大方，但是他的心在滴血，刚刚到手的工资啊。

    “你想怎么样？”李纳想起刚才的吻，突然意识到季理可能对自己这副有兴趣，“大不了你上回来。”

    但他也知人不能太过分，不不愿地报了个数字：“三次好了。”

    李纳。

    李纳想走去钱，但他一想到自己的账余额空空如洗，又止住了脚步。

    梁时连看季理给他一个警告的神，赶改：“他刚刚跟着我去付钱，结果账上一分钱也没有。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我看到他的转账记录，最新一笔是转账给了一个名叫‘慈善机构’的账，数目还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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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你这里的确有问题。”季理用自己没受伤的手给梁时连一个爆栗。

    站在一旁的梁时连看到了李纳的账余额，心里啧啧称奇：“没事，我来付吧。”

    “是的。”

    “喂，我跟你说正经的，刚刚你的老——”

    好费用后，李纳又回到了病房，打算专心照顾季理。

    “……”李纳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收费窗，问，“梁医生，是在这里费用吧？”

    李纳拿手机想付款，但是医院并不支持呗支付。

    季理心想：当然是越多越好。

    李纳只是随一说，没想到季理居然认同这个方案，还“讨价还价”，他问：“那你想要我还几次？”

    “我去。”李纳打断季理的话，跟着梁时连了病房。

    然后他不小心把手机界面倒了转账记录里，正好被梁时连看到。

    季理只是想找个借能把李纳拴在边，没想到他居然语惊人。

    “可以可以。”了病房之后的梁时连胆大了很多，“你和季理是不是早就认识的？”

    这时梁时连偷偷溜来，压低声音问季理：“你这个老相好，这里是不是有……”

    他想，可以的话用一呗吧。

    “你连住院费都不肯给我？”刚刚卖完惨的季理继续哭诉，“我都被你——”

    “我还把他抱着你酒吧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然后我的手机就被他的慕者们‘轰炸’了。”

    他发现季理嘴上都起了，于是去饮房打。

    “我……”李纳想说等自己有钱了就还，但是一想到自己刚刚辞职，可能连接来的生活都成问题。

    —

    在去缴费窗的路上，李纳问：“梁医生，缴费可以用支付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