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问，他怕问了，可能什么都没了。

    “喝酒了吗？怎么呆呆的？”季理没得到回应，站起来走到李纳边，去嗅他上的味，嫌弃，“一酒味。”

    “我没喝，从别人上沾来的。”李纳稍稍往后退了。

    “得靠多近才会沾上别人的味？”大概是对李纳的躲避心生不满，季理直接上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等脑后的力消失，两人稍微分开了些，李纳从浆糊状态中清醒过来，愈发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是真的。

    他想找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个想法。

    “我可以借用一你的电脑吗？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没理完。”李纳低着有不好意思，“手机也能理，但是屏幕太小太麻烦了。”

    “你们公司也太坑了吧！上班第一天就派给你那么多事。”季理再一次忘了公司是谁的，他去拿了台笔记本给李纳，“随便应付一就得了，早搞完早睡。”

    李纳，他回到侧卧，打开电脑，满心忐忑。

    电脑桌面上密密麻麻的文档占了九成，从标题判断应该是季理读研期间写的各报告和论文。

    如果是平常，李纳的注意力肯定会先被这些七八糟的文档引，生归类整理的心思，但现在的他本顾不上，一就看到了角落里那个小小的图标，是当年他和席飞炀误过的看图件。

    当年李纳看到满屏自己的照片，还以为季理要什么恶作剧，可是一直没有等到，渐渐地淡忘了。

    他一气，开了那个图标。

    看到满屏的照片一如当年，他的心中一团麻。

    沉默良久，李纳觉得自己需要一些单独的时间和空间，好好想清楚，是戳破还是顺其自然？

    —

    时间一到了周六，李纳醒来的时候一片茫然，本回忆不起来前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他起床后走卧室，发现季理穿整齐在玄关换鞋。

    “你今天还要去？”李纳问。

    “没办法，公——”季理的声音戛然而止，又继续说，“我俩工作质不一样，甜品店周末比工作日忙多了。”

    他在心里哀叹：都快一礼拜没去公司了要被唐申云和易和那两个家伙念叨死了。

    “晚饭回来吃吗？”李纳解释，“今天我休息，打算自己饭吃，如果你回来的话我就多。”

    “当然要回来啊，可以菜吗？”季理得寸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