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理不好意思说真的理由，最终决定把唐申云搬来，“两年前唐申云毕业了找不到工作，我恰好碰到他，他当时忽悠我说公关公司前景不错，我正好也有笔钱，又看他有可怜，于是开了这个公司给他个副总当当。”

    当年还没毕业就收到世界500数份offer的唐申云在公司不断打嚏。

    “我跟唐申云请的病假，说你冒了，他不是说话的人，你放心吧。”季理语气温柔，“先把粥喝了，冷了就没那么好喝了。”

    “那我至少先去刷个牙。”李纳还是没放弃床。

    “特殊时期，”季理又不知从哪里掏一瓶漱，“你稍微从简一。”

    李纳：“……”

    他在季理的注视喝完了粥，然后继续窝在床上补觉。

    半睡半醒之间，李纳的耳廓突然觉到一丝温，然后有人低语了一句“我得去一趟公司”，他抬手把那烦人的嘴推开，把被往上一闷。

    然后李纳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接着是非常轻的关门声，房间里终于安静了来，他沉沉睡去。

    —

    好像还没睡多久，李纳又被手机铃声吵醒，他闭着睛把手机从被窝里摸来，估摸着位置划了一，然后放在耳朵上。

    听筒里传来陌生的声音：“是李纳先生吗？您的外卖到了，我不去小区，麻烦来门卫取一。”

    “我没。”李纳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是不是送错了？”

    “单的是季先生。”

    “季先生……”李纳的脑还没转过来，手机另一好像换了一个人。

    “李先生，季先生嘱咐过您今天不适，所以外卖我会帮您送到门的，您五分钟后记得开门拿一就行。”

    李纳反应比往常慢半拍，他刚想说“我”对方就挂了电话。

    第二个声音有耳熟，李纳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这是门卫大叔的声音。

    他坐起来后看了手机，的确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还好钝痛比起早上减轻了不少，李纳去盥洗室刷牙洗脸后才去开门拿了已经送到的外卖。

    把外卖放到餐桌上，李纳又看到桌上贴了张便利贴，提醒他电饭锅里煮好了饭。

    后面还拉拉解释了一堆外面的饭没家里的好所以才另外煮了叫他别嫌麻烦去盛一。

    啰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