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这样的省重，参赛学生不可能遇到跟姚屿一样的问题。

    而且他们只是走个国际竞赛的过场，因为CILL的奖杯没有那么好拿，至少甫往届里还没人登上过领奖台。

    然而姚屿知消息后就想原地去世。

    CILL采用年龄划分组别，18岁以是少年组，18岁以上是青年组。

    姚屿同学准备了大半个暑假，就因为几天的年龄差，不幸被分了少年组。

    他跟十五六岁的小孩有什么好争的？

    伍主任咳了两声，铁面无私地表示：“我理解你想要拿青年组冠军的心，但这并不是你随手扔掉奖杯的理由。”

    更不是赛后抓着人家青年组冠军要求他跟你再比一场的理由！

    人家不理你，你还要打他！

    姚屿仰着，在伍主任的篇大论中搞明白一件事，当领导，一定要能说。

    伍主任连话的机会都没给他，自顾自用各汤论证着来日方的观，在姚屿觉到脖已经凝固了时，仿佛终于想起自己这番话的主题似的，问他：“你知自己的问题了么？”

    “再见到人家要歉，明白？”

    “你保证？”

    早就缴械投降的姚屿在刷刷过来的死亡线中“嗯嗯”应着，恨不得把摘来向他保证。

    伍主任顺利完成任务，事后还不忘给自己开脱：“你别嫌老师烦，你的况老师们了解过了，你妈妈说你在这边一个人不容易，让老师们多照顾你。”

    姚屿“哦”了一声。

    不就晚了两年读书。

    填志愿时，姚屿以为亲妈会烈反对自己回原籍读中的要求，然而楚晴只是给了他几天时间考虑，得到他不改变主意的反馈后便同意了。

    甫一中和姚家不同省，来一趟算上地铁和铁的时间要两个小时，得到允许的姚屿心想他妈妈也许只是反对他回同龄人该在的年级，并不反对他挑学校。

    一班级的老师陆陆续续了教室，教学楼的喧嚣如般退了去，姚屿踏着台阶走到一七班，瞥见讲台上班主任正跟一个同学说着话，便堂而皇之地从后门走了去。

    没走几步，步忽然一顿。

    他离开时旁边座位还没有人，黑板上的名单也没标注他有“同桌”，对初中以来就钉在最后一排的姚屿来说一个人坐太正常了，他只了一秒钟就接受了这件事。

    然而他现在接受无能了。

    哪来的同桌？

    这一停顿，他看见苏善回瞄到了自己，里映他黑的像块竹炭香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