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姚屿掐住自己脱要的“聊什么了”，改成一个字：“哦。”

    易羿见他没再关灯，便从一二组中央的走穿过，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桌上除了他昨天放就再没动过的书和笔，还摞着几张卷。

    关于七班为什么发任何东西都要留一份给换生这件事，姚屿一直很迷。

    尤其是作业，正常的换生会去么？

    甚至连看都不会看吧。

    可惜七班这个换生他不正常。

    易羿把几张卷的标题扫了一遍，走一份语文古诗词鉴赏，其余的都叠了书包。

    姚屿了一。

    一秒，就见这人坐了来。

    姚屿：“……”

    姚屿把手撤回来，重新摁开被他关掉的灯。

    正准备继续往外走，已经拿起笔的易羿突然问了一声：“你看这个？”

    “啊？”姚屿站住脚步，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指自己胳膊夹着的那本书。

    黑底的《Biochemistry（生化学）》，封面对着外侧，书名在他手臂上方一，混在黑漆漆的夜里，仔细看的话也并不起。

    他什么时候看到的？姚屿心想，这人睛在腰上了么？

    “随便看看，”姚屿把书往里收了收，又瞥瞥某人正要的题目，“我作业完了。”

    易羿抬起，在他脸上巡视一圈：“你看得懂？”

    姚屿登时瞪大睛。

    不就是全英文的教科书么？

    姚屿不满地想，狗看人低。

    实在有不会的地方他可以问人，问国英语学习者公认的排行榜第一，问专业涉猎范围广到令人发指的排行榜第一，一介留学生在这什么？

    姚屿：“………………”

    靠。

    他想起来了。

    上次Omelet里发过去的图片就是从这本书里拍的，当时还顺便说了图片，因为这本书是他问易羿有什么外文教材可以推荐时，他发过来的书单里的。

    姚同学的脸开始变，先是白了，然后徐徐地漫起一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