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没睡好？”

    姚屿打了个哈欠，从苏善表里看，自己估计了国宝熊猫的睛。

    “晚上有蚊。”他随一说，然后走去洗漱。

    冰凉的冲在手上，带走了他里的一倦意。

    苏善在嘀咕：“蚊？那晚上要不要问宿要个电蚊香？”

    姚屿手指一顿，忽然想起国庆假的前一个晚上和后一天，因为一个电蚊香引发的血案。

    苏善看着呆住的姚屿，愣了愣：“姚哥，要吗？”

    姚屿还了魂，快速地脸上的，闷闷的声音透过巾传了来：“不用了。”

    “哦……好吧。”苏善了。

    他们两个吃完早饭了教室，迎面扑来的是一屋化不开的忧伤，苏善看见比往常早了半个小时站在前门的孙冬灵，当场打了个哆嗦。

    早读声听起来像低音大合唱。

    姚屿本来怕见到易羿会尴尬，事实上他想象中的尴尬场景并没有现，属于易羿的位置上空空，连凳都规规矩矩了桌面，桌面上一尘不染。

    他走过去，余光瞄到易羿昨晚放在外面的书被收了起来，连同没有动过笔的试卷，一样一样叠得整整齐齐。

    姚屿一坐，徐天瑞就偷偷摸摸地回过了：“姚哥，你来得真是时候。”

    “怎么说？”姚屿拿卷挡住脸。

    “孙总刚发完火，说咱班语文在年级均分之，就比最后一名了三分，那气势，”徐天瑞转了一圈手腕，“把易哥都骂跑了。”

    姚屿一怔：“骂？什么意思，他来过？”

    “来过啊，”徐天瑞不由自主提了音量，“来了没一分钟就走了，不是骂他，我估计是听不去孙总的话了，你不知，孙总好久没发火了，可能都怼这次上了……”

    姚屿意识恍惚了，顺着徐天瑞的话说：“可能吧。”

    “你怎么了？怎么圈这么黑？不会没考好失眠了吧？那不能啊，孙总刚骂人的时候把所有没来的也带去了，愣是没说你，要换我的话，骂到那个劲上还能刹住车，绝对是你考上天了……”徐天瑞往回转的动作更大了。

    一秒，孙冬灵的爆呵在耳边炸响：“徐天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