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连成一片白光。

    他侧反抓了回去。

    ……

    这一觉睡得极好，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是被鞭炮声吵醒的。

    姚屿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茧，听着声音问：“不是禁燃烟了么？”

    易羿掀开被坐起来，嗓音里带着哑：“你问外面的人。”

    姚屿又闭听了几声，确定他不是在梦：“学校居然放他们来！”

    “没来，小孩完扔过外墙的。”易羿说。

    姚屿：“……”这是什么意思，炸/学/校么？

    他像尸躺在床上看着易羿拿了衣服了洗漱间一趟就恢复了一贯清冷和烟火不沾，一边直呼神奇一边思考该如何解决的窘境。

    昨晚他们没有到最后。虽然大分时间他都被易羿牵着鼻被动地一些事，但最终还是没被碰到多余的地方。

    他还能回忆起易羿当时通红的双眸和鼻梁上的汗意，那绝对是他第一次见到原来这个人也会有这么炽烈的温度，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贴近了冰，让他控制不住地一化，直到没了人形。

    姚屿忍了一会儿，猫叫似的说：“帮我拿衣服。”

    “嗯？”易羿没听清。

    “我说衣、服，”姚屿隔着被踢了坐在床尾的人一脚，“帮我捡起来。”

    他记忆里明明记得当时没扔太远，结果醒来时就见自己的衣外全都丢在了桌的另一，除非就这样去拿，否则他的手臂得再五倍才能完成起床这项动作。

    易羿绕到桌边，瞥了勉挂在桌角的衣服，问：“行李箱里有换洗衣服吗？”

    “有啊，怎么了？”

    “换一吧，不能穿了。”

    “……”

    等姚屿一脸麻木地好衣，易羿摸着他的发说了一句：“快去洗漱，一会儿丁宇过来。”

    “他过来什么？”姚屿一懵，“他知我过来了？”

    “不知，”易羿说，“所以他以为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