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征在用人类的手机录像。虽然他不知为什么要录，可能是想偶尔拿来看看吧。

    “你是不是很喜我？”孟征又问。他要把厉择痴迷他的样的样录来，明天放给厉择看，很期待厉择是个什么反应。想想就很兴奋。

    厉择白天俊得凌厉的脸，此刻柔温和，邃的眸里只有孟征，薄开启，缓缓说：“当然很喜你，非常非常喜你，只喜你。见不到你的每一秒，我都痛不生。”

    受不了，孟征疙瘩都起来了，开始有不自在。但还是想继续录去：“之前你不是当着众神的面立誓，如果对我动，就永生得不到么。是这样说的吧？”

    “不是，白天那个不是真正的我，”厉择又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白天的我失去了记忆，无无，没有，那是石，不是神，更不是我。他发的任何誓都与我无关。喜着你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孟征觉得厉择有当极品渣男的潜质，“可是我现在还是很讨厌白天的你，自大、目中无人、狠心。”对我丝毫不留。

    “那我该怎么才能弥补？”厉择慌了，他见不得孟征讨厌他的样，“我穿越回去把自己打一顿好不好？”

    孟征一听赶说：“别别别，你可别。”等你穿越到白天，那岂不是又忘了现在？

    换个问题问，孟征想了想，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

    他以为厉择会说千年前那次天界盛宴上，散缘神唱了一曲“浮生若梦”。毕竟那是散缘神第一次在宴会上展现才艺，只此一次，就被载神史。

    因为绝世的容颜和天籁的嗓音，风华绝代，独一无二。给众神留了极的享受。

    据说当时不少神仙因此喜上散缘神，但由于他的名声实在太臭，没有神仙向他表白，偷偷暗恋着。加之脾气也不好，更没人表示意。

    当然，除了黎。

    谁知厉择沉思了几秒后，视线投向远，似乎在回忆一段好的过往：“我们第一次亲吻时。”

    “！”孟征呆了。

    原著中第二个世界里，两人第一次吻是在后面的剧，可厉择现在的意思是之前吻过。是哪个之前？

    如果非要找个之前，就是初中时代那个意外的初吻。不可能是那个吧？

    “。”孟征发现自己声音有颤。

    厉择看向他:“不过好像那个吻是个意外。”

    孟征呼一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