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衬衫的领和背脊都被汗了，他举着右臂，投掷的预备动作。衬衫随着肢的运动而往上牵褶皱，腰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太光线有些刺，即使额前有碎发挡着，但还是不得不虚眯着。

    静静等待着教练响哨，然后使自己最大的力气扔实心球。

    少年眉间还带着青涩，形单薄削瘦，但众的相貌和气质让他在一众学生中尤为显。

    在他斜后方站着没骨似的靠着别人站的厉择。

    厉择右手手肘搁在小跟班肩膀上，重心在别人上，另一只手把玩着实心球，目光始终落在孟征侧影上。

    他衬衫的领解开了两颗扣，肌理明晰的肌肤，和清晰的锁骨。

    站没个站像，要不是那张脸帅得没边，很容易让人误会是街边的氓痞。可偏偏那些女同学就是喜他这个德。

    小跟班比厉择矮了大半个，双开始微微颤抖，似乎觉得厉择太重，快要持不住了。

    看着厉择手里的实心球，又担心厉择一个不兴把球给他脑袋来一。只好着持着，在心里乞求赶快到这一组投掷。

    教练哨声一响，孟征鼓足力气将实心球掷了去，肢牵扯的动作将校服拉，一大截腰肌肤。

    白得晃了厉择的。手中把玩的实心球掉在地上。

    “给我捡过来。”厉择使唤小跟班。

    小跟班心不得，终于不用承受厉择的重量了，颠颠地去捡球。

    “孟征8.9米。”教练挨着报了成绩。

    “切——”

    一突兀的嘲笑自孟征侧传来，不用回也知是厉择。

    厉择拖腔带调地说：“就这？”

    孟征抬手了额的汗，瞪了厉择一：“你行你上。”什么都要比，幼稚。

    被这一瞪舒服了，厉择右手一伸，小跟班把捡起的实心球放到他手上。

    “12米，爸爸让你见识见识。”厉择走到刚才孟征站的位置上去。

    每人每次有三回投掷的机会，而孟征才投了一次。

    教练皱眉对厉择说：“孟征还没投完，你着什么急？”

    “教练，我帮你教教他。”厉择厚着脸面不改地说。

    孟征在后面双手抱臂，似乎是同意了，教练也没继续浪费时间，又招呼大家准备，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