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一抹红霞浮现上面颊，她是典型的天之女，煞气越容貌越盛。

    白柳冷笑:“那是因为吃药都拯救不了你了。”

    石姒正要再回，就见对面的女人给了自己一个刀，一边行礼:“白柳见过陛。”

    石姒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睿帝着一袭白底绣金龙的常服，负手立着自有贵气天成。

    “臣女石姒见过陛。”她一惊，也跟着福。

    “免礼。”

    “你们几时来的，看到了什么？”睿帝淡淡的说。

    白柳埋看着裙角，以免让人看到她现在的表。

    石姒疑惑的瞟了，敛起心神:“月将黑未黑时。禀圣上，我们没看什么，只不过是瞻仰了番您的事迹。”

    “瞻仰？”睿帝哼笑，掀起帘注视着她：“朕若要你们忘记呢？”

    “陛何此言？”石姒浑然不惧，自顾自地笑:“您要我们忘记什么？忘记陛您曾来过？抑或是忘记您心系李文，故而暗访？”

    白柳倏然抬，目光直向她。聪明人都知，在这时候只要保密就好了，像石姒这么直白的说来，不是太蠢便是另有所图。

    睿帝目审视。

    石姒现在是有恃无恐的，她知，纵然睿帝想保护李文，但他也不可能因此杀人。

    先不说白柳是白家的独女，看在帝师的面上就不会动她；且她石姒的祖父石天丞也是两朝老臣，睿帝断不能无端端对她动手，否则易造成人心浮动。石姒可以断定，睿帝绝对不是会为人不顾江山的痴帝王。

    “你是在威胁朕？”睿帝若有似无的嗤了声，:“朕讨厌自作聪明的笨。”

    “臣女怎敢挟此犯上。”石姒抬眸，语带铿锵之势:“普天之莫非王土，无论男女老幼皆为陛臣民，陛何不以臣之礼待之？”

    睿帝不置可否，他微扬起颚，看向白柳:“你也是这么想的？”

    白柳从不曾怀有如斯叛逆的抱负，她的理想局限在女人共有的平台上，却从没想过逾矩。真要说的话，白柳是发展，石姒相当于开创，她们的相同之在于都有一个名为野心的奠基石。

    白柳侧过脸避过睿帝的视线，酝酿了才笑:“封无用灭不能，陛为何不能善用我们？臣女自认不凡，作那谋士替陛谋划策，抱得人归并非不能之事。”

    “好一个遂自荐。”年轻的帝王鼓掌喝彩，转变脸，一气场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