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不相信？”估摸着睿帝是和李文待久了，字里行间都带了兵痞气。

    “没。”石姒提了提，“我只是，没听说太傅夫人对白柳如何过。”

    睿帝说：“那可不，太傅夫人惨了太傅，别说不计较白柳的生了，为了她还放弃了为人母的权利，将她视如己。”

    “还有这事？”石姒扬了扬眉，民间都传言太傅是个妻严，娶了个妒妇杨氏还乐在其中。

    “朕说的，自然不假！”睿帝落一，边：“你别看太傅现在多有风光，几十年前，太傅也曾屡试不第，是落魄书生中的一员。”

    “原先，那青楼女也是好的，她与太傅一起四奔波，张罗着借钱让太傅京赶考的事，他们也曾前月海誓山盟，奈何女人心海底针，等太傅第一次落榜的消息传回去，那女立刻翻脸不认人，还教那些上门收债的人找太傅要钱，忒无无义！”

    “那之后呢？”虽说这故事节恁是俗，可石姒还是听的神，这样听着，就仿佛她也能会到当初白柳的心。

    “之后就有人举报监考官收受贿·赂，篡改学生成绩啦。”睿帝啧了声：“本来嘛，每年朝里都会那么几个败类，监考官知法犯法也不是第一回了，只这一回，他改了原状元太傅的成绩，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要说太傅的桃运也是逆天了，初次动心就碰上一个负了他的，第二次被人看上，那人竟是当初的帝师朕父皇最尊敬之人的小女儿。”睿帝慨：“太傅夫人是家中老幺，平时最受不过，她跟她爹随一念叨，杨先生就受不住了，豁去了向父皇揭穿。撇开其中波折不提，反正父皇是不愿拂逆杨先生，彻查了此事，恢复了太傅状元，又替太傅与他夫人证了婚，圆满至极。”

    “不过，相对的则是份尴尬的白柳到来，在真相未明前，那青楼女急吼吼的就托人把白柳送上帝都，又另攀枝，了一方富甲的第十八房小妾。亏得曾经太傅还拒绝了太傅夫人，想着看在女儿的面上娶那女为妻，哪里想到……哼！”睿帝冷哼一声，：“说到这里，就得给你提一白柳的禁忌了。”

    “什么禁忌？”石姒迫不及待的问，她才发觉她压就不了解白柳，或许她能夸说自己即将拥有白柳的现在及未来，可白柳的过往，一直都是她无法参与不能逆转的。

    睿帝说：“白柳最恨别人说她瘦了，因为怨恨狠心抛弃她的母亲，所以她尤其厌恶有关青楼风月的一切，对‘瘦’的了解也仅限于一个瘦字。”

    石姒愕然，记得刚那会她就说过白柳这，于是结梁的重是那句“瘦不拉几”么？

    一局棋将近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