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闻到，也已经吃足够多的抑制丹, 然而面对施鸿沁, 大的意志即将再次崩塌。

    不是抑制丹不用，是他无法自控。

    应溪寒张了张，语的瞬间, 看着施鸿沁又笑了笑, 是让他宽心的意味笑：“其实就算娄大哥不介意, 我也介意，娄大哥是大侠, 江湖上只有谈，我之后可不想听到别人说你的不是。”

    施鸿沁仰看了夜空，嘴角笑意翩然，叹：“今晚的月真啊。”

    “……”

    应溪寒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与施鸿沁朝夕相的这段时日，今时今日也应该明白了。

    因为师父, 他之前确实抵，可如果对方是这个少年，他再也生不一丝厌恶。

    虽有焦躁与忐忑，却无不快。

    这一次的冲动，毫无信息素的影响，只是因为施鸿沁。

    只是施鸿沁。

    施鸿沁的话语里似乎还带着些其他的试探，但应溪寒还未探究明白，就被少年完的收起来，就连笑起来的样都依旧透着懒散。

    或许这个请求也是施鸿沁的冲动而为。

    想起申屠乐后，他就意识到有更好的选择。

    一旦这么想，心里酸涩越发重，冒一有人要抢他所有般的极度不悦。

    应溪寒的直觉提醒着自己，如果他就此放施鸿沁走，那一切都将不可挽回。

    这一刻，他是应溪寒还是娄飞钰并不重要了，抓住施鸿沁才重要。

    “言如山，岂有反悔的理。”不再多想，应溪寒听到自己铿锵有地承诺。

    施鸿沁瞳震了震，转看过来，四目相对间，终于确认他话中真意，面容舒展开来，莞尔一笑：“娄大哥，多谢。”

    少年站于飘着余烟的柴火旁，立于繁茂的树木前，姿，容貌俊秀无双。

    在应溪寒看来，从来普通不过的明月和星光，突然变得风清月皎。

    两人什么都没说明，更不知对方心中想法，但这暧昧的氛围却让人不忍打破。

    仅是如此已经让施鸿沁满足了。

    至少现在是满足的。

    他是不是可以怀有期待，娄飞钰答应他这个请求，并不全因为侠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