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的睛。

    “……哥哥，你还没睡啊？”简瞳挠了挠，脑里飞快地转着，然后福至心灵，“你看我都睡醒一觉了，哈哈……”

    闻砚似笑非笑：“就这样睡了，耳朵里的了吗？”

    简瞳顿时尴尬地嘿嘿一笑。

    隔了这么久，闻砚就算有气也早就消了，他轻轻地叹了一气，伸指在简瞳的脑壳上了一：“……你啊！”

    见闻砚没有真的生气，简瞳的胆也大了起来，他挪动朝闻砚那儿靠近了一些，然后小声说：“我真的很喜哥哥！”

    “你分得清什么是喜吗？”闻砚不答反问。

    “当然啦，我又不是小孩了，”简瞳嘟囔着，“当然分得清什么是喜，我对哥哥的就是喜！”

    闻砚避开了他所有的告白，只是说：“不是小孩还净装傻充愣。”

    “哥哥也喜上我的话，我这些手段不就奏效了吗？”简瞳一瞬不瞬地看着闻砚，他的睛又大又亮，里的波澜，像是倾泻在镜湖上的月光。

    漂亮得足以令人陷其中。

    闻砚不太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尽是些歪理。”

    “哥哥……”简瞳看了闻砚那一瞬间的不自然，正打算趁打铁，就被闻砚给截断了：“好啦，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简瞳虽然还有很多很多的喜想要传达给闻砚，但他也知过犹不及，凡事都有一个循序渐的过程，所以他咽了嘴边的话，挨着闻砚，闭上睛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而后一夜无话。

    虽然闻砚跟简瞳说了第二天要早起，但事实上，第二天早上将近九的时候，闻砚才把简瞳从床上叫了起来。

    不赶时间之后，他们整个节奏似乎都被放慢了，就连离开都变得不是那么迫切了。简瞳斜倚在洗手台前，侧看着卧室里的闻砚，恍惚间产生了一“在这里生活去似乎也没什么问题”的觉。

    但他没敢说。

    他一边刷牙一边问闻砚：“哥哥，今天我们什么？”

    闻砚说：“找一找昨天的那个怪吧，你不是怀疑他就是镜湖的意志吗？”

    简瞳了，洗漱完毕之后，他转对闻砚说：“哥哥，他能变成我的模样，是不是也能变成哥哥的模样？”

    闻砚正在收拾他们的包，闻言动作一顿：“……或许吧。”

    简瞳想了想，突然提议：“那我们是不是得约定一个暗号！万一分开了，万一他又变成我或者哥哥，认不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