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是对瞳瞳来说意义重的事件，但被自己忘得一二净，闻砚受到良心诘问，顿时有些讷讷，“我没什么印象了。”

    “没关系，”瞳瞳大方地摆了摆手，“我小时候那么逊，你没有印象也是正常的。”说完，他犹豫了一，略有些忐忑地看向闻砚，“倒是我一直关注着哥哥，从小学一直到中毕业……”

    闻砚惊讶了：“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偷偷关注的，没让你发现。”瞳瞳顿了顿，“十多年前，一个游方术士封印了镜湖，我也受到了诸多限制，没有办法再以人类的形象现在你的面前。”

    见闻砚虽然吃惊脸上却没有明显的反，瞳瞳这才继续说：“我时不时会想，我到底什么地方能得上你呀？我不像女孩一样俏可，甚至连人类都不是……在遇见你之后的很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个人类该有多好，可惜我不是。哥哥中毕业之后就离开了夏镇，很少回来了，我却被死死地困在这里，你还记得中的时候给你写过书的那个周雯吗？”

    周雯是闻砚的中同学，他自然记得：“记得，怎么了？”

    “她追着你，去了你大学所在的那个城市，而我什么都不了，只能傻傻地在这里等一个不知还会不会回来的你。”

    “我不知这些，”闻砚哑然，“瞳瞳……”

    “哥哥你听我说……”瞳瞳笑着打断了闻砚，“让我先说完，我不一定有勇气说第二次。”

    闻砚：“……好。”

    “直到不久前，郭小胖跟着一群同学到后山玩试胆游戏，机缘巧合地揭开了那个游方术士留的封印，我才有机会逃来。”瞳瞳定定地看着闻砚，“那个封印很厉害，为了逃封印，我将自己一分为二，一个是留在镜湖里的我，另一个是失去所有记忆以继弟的份去到你边的简瞳。所以我的确是镜湖的意志，但我也没有骗过你，跟在你边的那个我一直到昨天在家门和我碰面时才想起了一切，我们……或者说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你既然是镜湖的意志，为什么所有的鬼怪都针对当时待在我边的你？”闻砚忍不住问了心底盘桓许久的疑问，简瞳那夸张的撞鬼频率一直是闻砚心底的困惑。

    “我故意的，我针对他。”瞳瞳鼓了鼓腮帮，气呼呼地说，“我嫉恨另一个我能待在你边，所以存了心，把他最害怕的东西现化来吓唬他，我办得到。”

    闻砚难得有些想笑：“你来自己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