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抱着你，快睡吧，乖……”

    “还要亲，大早上事儿这么多……”邓桥说着凑过去亲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等放开了，两人又依偎着躺了一会儿，他摸摸对方漉漉的嘴：“起来吗？我楼去买吃的，今天天冷，多穿。陈医生刚刚发消息说今天的见面迟一个小时，他有事儿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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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批评我……哼，要亲——”

    床上的人翻了个，抱住了他的腰，脸颊埋在他动了动，又睡过去。邓桥撩开他耳畔几丝发，低在那里亲了亲。

    这是他们认识的第十五年，重新在一起的第五年。两年前他才发现柳月笙回国后在行期的心理治疗，刚开始是一个月一次，后来有段时间是一周一次，药被放在厨房格的柜里。

    家里一直是柳月笙饭，所以邓桥那天发现还是因为过年打扫，家政阿姨刚好请了假，他闲着没事便自己动手了，才翻了那些瓶瓶罐罐。那些夜里的辗转反侧，忽然的嗜睡又忽然的几天几夜不用睡觉，似乎都有了解释。

    “九，再睡会儿。”

话的伸手握住那的东西，却不得章法。最后邓桥覆手上去，将两人的放在一起动。

    释放过后两东西也慢慢来，邓桥握住蹭了蹭，依然压在他上亲他。那人乖乖地抬着，伸一截小红被着，哼哼唧唧的摸邓桥的腹肌。

    邓桥就笑：“还没清醒就想着吃？……还想吃什么？”

    “唔，想吃笋包……”怀里人小声说，迷糊着。

    “唔”柳月笙钻他怀中，迷迷糊糊问跟医生约了几。

    “嗯……师哥……啊啊、太快了……嗯嗯——”

    等被抱着去冲完澡回来，才终于又有了困意，邓桥把他被窝：“还可以再睡会儿。”

    柳月笙每次看到他都是兴的，玄关时会蹭上来要抱抱，有时候在外面，也会突然缠着他要亲，很黏他，他也很喜对方这样。但明明是最亲密的人，他却不知那人在他不知的角落里一次次崩溃。

    柳月笙靠在他，说了一串吃的，被邓桥故意嫌弃吃得多，他便伸手去捂对方的嘴，还哼唧着撒：“不许说我——”

    未来的路还很，邓桥希望他的笙笙可以开心一，那些过不去的时候，从前他错过了，现在他会一直陪在他边。

    “唔……师哥……”柳月笙醒了，还没睁开，便喃喃着凑过来。

    “小坏，还不让我说？吃这么多没见，你说你该不该批评……”

    天光渐渐亮了，透过厚重的窗帘隙跑一抹调的光线，地板上便现一亮白，静谧的卧室里传轻微的呼声。

    柳月笙嘻嘻笑着摸他的腹肌：“知啦，你话好多——

    想起前两年有一次，忘了是什么原因，两人忽然吵起来，也不是吵吧，柳月笙不理他，明明平时很温柔乖巧的人变得很暴躁，摔了家里的杯和碗碟，还割伤了自己，却不要他碰，像一瞬间了全的刺，事后又很愧疚的跟他哭了很久，一直说“对不起”。

    怀里人这次终于睡着了，邓桥却没再合，看着他在旁辗转反侧，小心去抓他的手，那人又呢喃着什么梦话，总归是睡不安稳。

    邓桥把他抱住，亲亲他的嘴角：“醒了？”

    “嗯……那你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