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可以见一见的秦大人吗?”
“自然可。”
她的问题颇是大胆,历来对于妃参与政事实属祸
朝纲,苏璃心里也清楚,换
任何一个帝王都会有顾虑,更何况韩湘君不像是那
会被
迷惑的昏君,他是一个有主见有魄力的君主。这些天以来对于
这些事,她也一直小心翼翼的掌握一个度。
“今天得了多少?”男人冷不防的声音响起,唬了她大。
苏璃拍着,抬
见彩云已经不在了,殿
就她和韩湘君两人呢。
苏璃专注得很,殿里什么时候来了人都不知,她一边翻着捐赠簿,一边用笔算着总数。
如此一来,不仅提有助于提商人的地位,更是大大鼓励了这些人的激
。而且借着这
东风,她还萌生了另外一个想法。
“三百万两,这才半个月,等到个月中旬,估计能筹到一千万两。”她自信
。
现在只是个开始,众人纷纷参与来,功德碑上的名 字每天都在增加,更有趣的是,不止是当官的,甚至还有那些富得
油的商人们也参与
来。这个时代士农工商等级观念很重,商人们地位最是低贱,如今看到自己的名字能跟当官的人刻在一个功德碑上,这等扬眉吐气的荣耀谁人不想?因此大把人愿意砸银
来,这些商人一个比一个大方,动辄十几万两,
手阔绰得很。于是上京舆论的风向立
从官员们转到那些平日里被人瞧不起的商人
上,得到有史以来最多的褒奖瞩目。
“哦?怎么个表彰法?”韩湘君见她两发光的模样,心
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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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好笑,平日了她家良媛就最喜数银
,如今只大半个月的时间,就筹集了数百万两,每日数都数不过来。
苏璃站起来,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笑盈盈的比了个三手指。
他拉着她的两只手握在掌心,苏璃也没推辞,坐在他怀里想到心里的那个主意,便跟他打起了商量。
“这还不够。”苏璃继续说,“皇上若是能让吏
公开表彰那些商人,效果会更好。”
“来了小半刻,你继续。”
“手怎么这么凉?”
苏璃坐在案桌旁写写画画,彩云站在一旁好奇得很,“良媛,您画的都是写什么啊?怎的这么奇怪?”
韩湘君当然明白她的顾虑。他一直都知,
前这个女人与那些名门闺秀并不相同,甚至与自己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不相同,她
襟宽广比男
也毫不逊
,但她却又妩媚大胆,比任何女
都妖冶骄纵,她柔
却固执,她良善,但有时对他也格外心狠绝
。
婢女沏了茶
来,韩湘君亲自端了一盏递给她。
“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瑶台,灯火通明。
苏璃也没抬,“加减乘除,你不懂,我这是算账呢。”
这是怎样一个女?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国公府的庶女能有这样的见识与胆魄。她懂得很多,有些甚至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的领域。这一切的一
“给捐赠银钱超过二十万的人家送一块功德匾额怎么样?”
苏璃等手乎之后,
来,呷了
茶,之后才问他,“皇上就这么放心我参与朝事?”
韩湘君听了哈哈大笑,着她
,对她这鬼
的模样喜
得很,“你还有什么好主意,大可一次说
来,朕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