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事（38）

    如果有人问钟蔚人生第一次女厕所是什么觉？

    钟蔚大概只会冷哼一声，厚脸地说：“没什么觉，跟男厕所差不多，不过是纸篓里多了几片卫生巾而已。”

    对比上次莹然被扯男厕所时的别扭，他从容地简直像经常女厕所的狂变态。

    莹然不禁看他好几，嘴动了动，又闭上。

    和上次一样，两人快速往里走，选在厕所最后一间隔间躲了去。

    门一关，锁一扣，莹然没忍住低声问：“你为什么可以那么自在？”

    甚至像在逛景区一样，他神悠哉地左右张望。

    莹然又问，“你看什么呢？”

    钟蔚敛回目光，落在她掌大的脸上，“看女厕所什么样。”

    “……那看什么了吗？跟你们男厕所有什么不同？”

    “看不有什么不同。”他停顿一，刻意忽略掉角落纸篓里带血的卫生巾，多睛的存在，他一来想不看见都难。女孩真可怜啊，每个月平白无故那么多血。

    他接着反问：“你觉得呢？上次参观完男厕所什么受？”

    他还记得她爆红的脸和慌张的神，一想起来就不由了笑，浮现在他狭的尾上，整个人都风起来。

    莹然不想这个话题，说，“你觉不觉得这样好奇怪？”

    “哪里奇怪？”

    “就是……为什么是厕所？”

    钟蔚抱臂站着，“或许你有更好的地方？”

    说完自己都笑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不会愿意让老师和同学看见他俩在一块的。

    所以，厕所不失为一个隐秘的好地方。

    且这一方小小天地，只有他和她。

    好的。他觉得。

    两人面对面静默了一会儿，有一分钟都没有说话，一丝尴尬浮上来，空气都有些凝住。

    莹然指尖挠了挠校侧边的蓝线条，暗叹冲动是鬼，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挑衅钟蔚来女厕所，现在脑冷却来，心里全是悔意。

    这会没说话的功夫，钟蔚一直在打量莹然，他发现她的鼻尤其好看，鼻梁笔直，鼻小巧，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人里西施，总之她似乎越来越漂亮了。

    在男女相中，只要钟蔚想，他向来都是主动的那一方，察觉到前姑娘不太自在，他打算开找个话题。

    恰在此时，外传来一阵男女低语谈的声音。

    莹然如梦初醒，猛地揪住他袖，指抵住，神凝重地“嘘”了一声。

    那阵声音逐渐由远及近，在这片原本静谧的空间中显得尤为突兀，且暧昧。

    是少年十足却焉儿坏的男声，不知在女生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女孩甜腻地嗔骂了句“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