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初次（上）

    次年，莹然被北大录取，钟蔚被北邮录取，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半月后，两人合计去北海旅游。

    飞机飞了三小时，落地福成机场的时候差不多刚过中午十二。

    两人了机场，乘坐的士去提前预定好的酒店放行李。

    车上，莹然将车窗打开一半，呼着陌生城市的空气，歪靠在钟蔚肩膀，悠悠地问：“你猜我跟我爸妈讲我是和谁来的？”

    钟蔚拧开一瓶矿泉递给莹然，顺着她的话问，“谁？”

    莹然接过来，喝了几又还给他，钟蔚就着她嘴过的瓶仰大半，听见她报了几个不认识的名字。

    莹然抿说：“我们班女同学，你不认识很正常，其实我跟她们也算不上很熟。”

    那晚坐在台的藤椅乘凉，李母在一旁晒衣服，莹然垂着，半天，到嘴边的话又再次咽去。

    她手里那盒香草味的冰淇淋，每次只用小木勺一一挖嘴里，挖了小半，剩的早已化成状，没法再吃。

    慢吞吞的起去客厅将盒扔垃圾桶，又慢吞吞地挪步回到台，拨几护栏架上的绿箩，看李母衣服快晒完，她终于轻声开：“妈，我想跟我同学一起去北海玩几天，可以吗？”

    李母将最后一件衣服挂在晾衣杆上，闻言看了过来，还没开，莹然又先声夺人补充一句：“跟班上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女同学，平时都一块玩的。”

    为了听起来让人更信服，她还把几个女同学的名字都说了一遍。其实最初她是想说钟苓，可能会更有信服力，但同住一个小区，很怕回钟苓和父母不小心碰上。

    而不是钟苓还是所谓关系好的女同学，都不过是幌，实际她只跟钟蔚两个人去。

    但实话万万不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