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劝：“使不得！这是姑姑从唐公那儿借来的，要还回去人家珍藏的！”

    余姑姑夺回小报后如捧和氏璧一样小心翼翼，整理平静，放在柳清沐够不到的地方。

    柳清沐一听到这还是借来的珍藏版，气得猛地起，一气几乎不上来！

    余姑姑又：“不如别跟白氏牙行合作了，最多姑姑厚着脸去找清湖，在萧四郎那儿求求。”

    柳清沐气汹汹：“余姑姑，你别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既然决定和白当家合作，就别像墙草一样来回摇摆了！”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司清湖当作竞争对手。好不容易把她排挤青玉坊，现在又怎么忍得了继续和她合作？

    与其找萧桐，不如去白氏牙行商量一怎么调整小报！

    余姑姑望着柳清沐的背影，那急躁不安的走路姿态，哪儿还有知名艺伎的风采？

    她叹了气，望着小报封面上的司清湖，划过懊悔的神。

    那时候，得知司清湖和萧桐合作后，她还嘲笑她自毁前程，一手好牌打烂，枉费了青玉坊的苦心栽培。

    如今看到她名声不跌反涨，萧氏行也因她越来越有起，心里就酸酸涩涩的。

    为什么当初她就选中了柳清沐而看不上她？

    白氏牙行位于大前汴河之边的一条大街，与青玉坊相距二公里左右。柳清沐很快到了白氏牙行，由一名小厮引着了堂。

    白氏牙行当家白树是个二十的男，束发金冠，穿着一件青的绣锦服，质地光亮得像是打磨过一般，再上那尖嘴猴腮的面容，俨然一个暴发。

    他看见柳清沐走来，恻恻地笑着从座位上起来，“呦，是柳清沐呀，来得正好，白某刚好有事与你商量。”

    柳清沐没好脾气，直接把彩版小报甩到几案上，：“白当家，这彩小报怎么会卖不完，是不是容味不对？”

    白树满脸无所谓，“我看黑白小报卖得不错。我想好了，咱们不彩的了。”

    “什么？”柳清沐又惊又气。

    “成本大又不好卖，还是算了。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白树把一份黑白小报递给柳清沐，他让柳清沐看演资讯那一栏。

    柳清沐被《木兰》的上演消息引了注意力，已经顾不上彩版小报滞销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