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2021年2月24日

    数日后，闻雅阁！娄夫人正在厅中编编起舞，只闻琴音阵阵，焚香袅袅，恍

    若飞天仙般。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

    颈秀项，皓质呈。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外朗，皓

    齿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闲。柔绰态，媚于语言。奇

    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

    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娄

    夫人在舞中眉目间对于座中观看的达与唐寅两人，频频秋波暗送，使得唐寅连

    连着‘洛神赋’轻赞着这动人的舞姿，甚至还想作诗一首。达也连连叫好，

    他朝着唐寅说：「唐兄，你可知近来杭州城了一件怪事？」

    唐寅奇：「我一直与素珍在这里，甚少外，不知是怪事？」

    达笑：「我也是听捕快们说，这几天杭州城了采草婆，专挑那些帅

    哥们手，而且得貌若天仙，那些被采的男人为她寻死寻活的。唐兄得一表

    人材，想必会艳福不浅啊！」

    唐寅微微一笑：「呵呵……采贼倒听过，采草婆还真是闻所无闻。只不

    过，唐某对于不喜的女，就算对方再，我也不会动心的。」

    坐在达旁边的一位俊眉小哥，他自来后就是一真低着，羞红脸，此时

    再听闻两人的谈话，气恼：「你当真是天第一风才唐寅？你们不应该谈

    诗作对，怎么全是谈这些……」

    「姑娘，过誉了！唐某只是一个任途落魄的秀才而已。另外谁规定秀才就一

    定天天诗作对，哪不过读死书的书呆故作清罢了，我唐寅不屑此等行径…

    …」

    唐寅其实早就留意这位小哥很久了，一男装打扮在，却是难掩青秀丽

    的少女气息，现在再听闻其悦耳的女声，已经确认其是一位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

    小哥一阵慌张，忙转向达：「大师兄，我的份你是不是告诉唐公的，

    讨厌！」

    「我真没有，路雪师妹……」

    达当真是冤枉了，看你明眉晧齿、一脸女的样就算穿男装也没有人

    信你是男的，唐寅久经风月场的男人，岂会认不你是一个丫。

    不过话又说回来，达还真害怕路雪的份再被其他人认来，这里可是

    院啊！路雪的家就在杭州，要是被人知自己带她来这地方，月真人不杀了

    自己才怪！但这也怪月师叔，这几天她天天外，说什么唐寅答应了她，为她

    作画，她要去画模，这时间一，自然就被前来观看路家妹发现不对。

    路雨冷守纪，她对其师行为并不过问。

    而路雪则是好奇奇宝宝了，她知达与月关系密切，便偷偷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