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唾沫就能淹死我。”

    “可是，可是你是被迫的。”

    “呵，那又怎样？在那群人里我就是个烂婊//，谁我是自愿还是被迫的。没读过书么，那些人是怎么看南京大屠杀被//暴的受害人的？他们还会说，看，那个蠢女人跑害得她自己被拐卖，活该。我还不如留在这里。”

    “你想留是你的事，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知因为你告发我们，我差，我差……”

    夏半与汪绮媛刚好赶上这一幕。

    瘸女人一没有愧疚，反而咯咯笑了，“差，你也不过是差。我呢？被//了一次一次又一次，还生了那么个烂。”

    “哦，这么看你还真是个烂婊//，又贱又坏，自己遭罪还想拉垫背的。”张红冷笑着骂她。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这小娘怎么来的？还不是你拐卖来的。怎么，自己的事都忘了？你和那群人贩有什么区别。喔，托你的福，我们吃上了狗。还有你。”瘸女人指向青梅，“绿茶婊白莲呀，搞同恋，又被男人千万的。”她对着张红笑，“你都不嫌脏么？”

    提到阿黄已心经，张红最容不得别人说青梅，还是那么难听的话，冲上去把瘸女人推倒在地，骑在她的上打，瘸女人力气不小，和她扭打起来，青梅去拉，一时一团。

    汪绮媛太，实在看不过去，走上前拎着瘸女人的衣服把她拉开，话脏话她骂不来，打女人她又不愿意。还是夏半来说：“你凭什么说青梅，她比世上大多数人都好都净。最脏的是你，嘴脏心也脏。啰嗦什么，张红，你快住她的嘴啊。”

    “你们跑不了，我这就去把大家都喊来，看你们怎么逃。”瘸女人夺路而逃，只是还没等人拽住她，她便吐了血来。

    除了汪绮媛，三人皆是惊呼。

    汪绮媛没有理会她，上前几步对着张红说：“小半是被你绑架的？”

    对上她毫无绪充满冷意的目光，张红抖了一抖。在跟踪夏半的时候，前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好几次现在她的视野里，她知她是夏半的上司，没想到会不远千里来找她，更没有想到这女人看起来如此危险。

    “是我，我鬼迷心窍。”张红没有否认，不敢否认。

    “她是为了我，是我的错。”青梅没忘了刚才这丽的女人劈五大三的张，她生生到两人当中。

    汪绮媛对她颇为欣赏，语气缓和地对张红说：“自首。”

    “不。”青梅说，“我去自首，她是大学生，不能有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