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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争亡命人或为路石(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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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如此,然而那名曹军仍然惊恐得很,挣脱

    于是那班人倒是过去了,就把自己踩得沉没在了泥里,那该是何等惨苦的景象,可叹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般倒在了泥潭里,窝而又凄惨,而且一都是泥浆,实在太过龌龊,如同个垫脚的乌,这也是“人或为鱼鳖”,死都不能得个净的方法,不过反正人已经死了,也就不计较形象了。

    吕布:还要怎样疼?自然是将自己这大瓜破开来瓜瓤了。

    曹听得哈哈直笑,俯接连在他脸上亲吻:“当真是好个解语瓜,说话恁般有趣,可让我怎样疼你才好?”

    吕布脸上一红,猬鼠没有刺,岂不是只剩了个团?把所有防护都给掉了呢。

    就在这时,忽听旁边有人说:“你醒了啊?”那语声有些生艰涩,并非是北地话音的朗,听着很有些古怪,不过好在勉还听得懂。

    铺位上的人连忙转过来,只见旁边坐了一个青年男,正在盆里清洗一条巾,虽然帐篷光线昏暗,然而仍然可以看是穿的江东的军服,原来是孙权的人,于是那人的神经立刻仿佛给针扎了一般,一就坐了起来,只是刚刚坐起,便手抚着“啊”地痛叫了一声。

    吕布自己脱了衣服,丝毫没有让曹费力,躺来打开便给曹,曹抿着嘴笑着伏在他上,伸手指起他面颊上的,调:“这一次怎的恁乖?连缩起来都免了,从前总是仿佛一个没刺的猬鼠,一看人家过来,就要团在一起呢。”

    然而如今吕布的想法却有些不同,他更多的是设想,假如自己是败军中的羸卒,是不是也会给那些壮的士兵作了人的浮桥?自己手脚虚跑路不便,当人桥肯定方便,又是这般大宽阔的材,比那般瘦瘠瘠的兵士更加好来当的踏板,走在上面都不担心脚跌落的,那一只只快速疾行的脚沉重地踩在自己上,跺得自己的脊背如同擂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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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如今便是个剥了的偷瓜獾,盗瓜不成……”倒把自己赔了去,虽然没有在华容作浮桥,却给你在这床上当人案板,你便是踏着我这宽阔厚实的桥,到了那快乐的彼岸。

    一个年轻的男卧在草铺上,闭着睛昏睡着,只是他睡得并不安稳,眉不住地皱起来,过了一阵,他的睑颤动了几,终于慢慢睁开睛,迟钝地转动着珠,恍恍惚惚望向周围,看得这是一间帐篷,只是不知是什么地方。

    那江东的军士见他惊慌,便将手里的巾一丢,又在衣服上了手,伸手去便扶住了这北方的士兵,:“你不要起来得这样快,药师说你断了两肋骨,已经帮你固定好,你这样用力地动,只怕又错了位。”

    想来是晓得对方难以听懂自己的话,因此那江东人将一南普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咬着读音讲来,两望着对方,似乎是要用神传递自己的语义,语调也很温和。

    从前自己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一将功成万骨枯”,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其实了行伍虽然有战死的风险,然而如今乃是世,能够当兵还是一条不算太差的路,毕竟是属于暴力集团的,比起那班拿锄作织机的平民,军队总是更有办法搞到粮,饿死的威胁要小许多,打了胜仗还能分发战利品,更不要说有那军纪不严的还能够打劫,所以扳着手指计算一,其实还划算,手里没有刀枪,危险,动不动还有屠城之类,军民一就戮,不是只有作战士兵会死于刀,整座城池的人都作了无之鬼,所以死伤一些军士,自己并不难过,所忧虑的只是自实力的损失,军队减少,与其她诸侯争霸实在是不利啊。

   单单是这样倒也还算好的,最可怜的是那些虚的士兵,“羸兵为人踏藉,陷泥中,死者甚众”,败军惯好发生这样的踩踏事件,可惜了你的那些士兵,跟着你一路从河北到荆州,本来想就此扫江南,哪知就这样给人了垫脚,都是袍泽兄弟啊,“岂曰无衣”说得多好听,哪知一旦失利豕突狼奔,一众袍泽都只顾着自己逃命,将那材单薄瘦弱的兄弟便踩在了泥里,踏着兄弟的肩膀过去,把同伙的战友都当了人苇草。

    吃过了饭净牙漱,曹搂着吕布又说了一阵话,接来的自然便是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