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迟发现白纯买的都是小玩意，没买过任何衣服。

    两人走到一间文化衫铺，里面各T恤衬衫，都是吴小迟的菜。她兴奋地指着上面挂满的那一排T恤，问白纯哪个好。

    白纯笑笑说都好。

    “嗯……”吴小迟轻轻咬着手指，看着一排侣T恤想非非，“这排侣装不错。”

    白纯笑了：“这是侣装，等你找到男朋友再买吧。”

    “谁说要等男朋友才能买，我自个也能买来穿着玩。”

    一旁的老板也笑嘻嘻帮腔：“是啊，很多小姑娘都是买了自己穿着玩，衣服嘛，又不贵，穿着玩呗。”

    “可是……”白纯揶揄地看着白纯，“这衣服不单卖哦。你确定你能穿两件？”

    吴小迟眨了一睛，笑：“那我送你一件呗。我一，穿男版，你矮一，穿女版。”

    “才不要。”白纯笑呵呵，“哪有侣装是这样穿的。”

    “要嘛，要嘛。”吴小迟摇着她的手，连缠带哄。

    两人正说着，吴小迟包里的手机响了：“圈圈你个叉叉，圈圈你个叉叉……”

    街上的人都扭过来看。

    白纯皱眉：“你手机铃声怎么这么恶俗。”

    吴小迟笑着吐吐，从包里掏手机：“喂，方姨……”

    笑容僵在脸上。

    吴小迟是飞机回家的，因为快。

    “妈！”她一冲病房，就急着喊。

    一个中年妇女扭过，惊喜：“小迟！”

    “妈！”吴小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病床前，将母亲上检视了个遍，“伤哪了？”

    “没事。妈没事。”妇女虚弱地笑着，从吴小迟上取书包，“我就说不要让你回来，你方姨非给你打电话。”

    “老妈有事当然得回来了。”吴小迟挤一个笑容，摸着母亲的脸颊，“哟都瘦了，这次是怎么回事呀？”

    “还不是老病，心脏病而已。”中年妇女叹了气。

    自从父母离婚后，母亲就落了心脏病的病，也上了叹气。十来年来，她也被病痛和愁苦折磨得老了很多，早已没多少人认得她就是当年北大校李了。

    这一次，是李心脏病突发，倒在讲台上，被学生送到了医院，方姨才给吴小迟打的电话。

    “嗨，你说你个小老太太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吴小迟确定母亲已经没大

    碍后，母亲的发，“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别买了，刚回来坐歇会。”李拉住女儿的手，“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