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瓶，“我专门给他调的，你们谁也别喝。”

    “哟哟哟！”

    “不带这么秀恩的！”

    “是不是放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哈哈哈哈！”

    众人依旧调笑，楚不凡也跟着眉弯弯。这个季节并不适合喝冰饮，但这是覃肃给的，于是他满心喜地叼住，了一。

    然后心里一沉。

    冰凉，有可乐和柠檬的酸甜，还有某果的芳香。可，一辣迅速从腔烧到胃里，随之发苦，跟刚刚的甜香混合，缠绕，形成郁的味。

    是酒。

    覃肃给他喝的是酒。

    楚不凡抬眸看向覃肃，覃肃也是垂眸看他，视线错，覃肃微微挑了眉。那中有讥讽，有戏谑，却没有关心。

    覃肃是故意的，楚不凡想。

    原来上次的事还没有过去，无论他怎么讨好，谄媚，覃肃还是讨厌他。

    “嫂好喝吗？”

    “别动别动，都说是嫂的了。”

    有人好奇地问，有人想偷拿瓶看看。只不过大家都只是说说，没人真的动。

    楚不凡眶发，众人的调笑仿佛变相的嘲讽，他咬了咬，随即勾笑了。

    他转向众人，举起杯：“好喝，特别好喝，可惜你们喝不着。”

    说着，他，对着杯直接把倒嘴里。

    既然覃肃让他喝，那他就喝。

    一杯酒肚，火势迅速从，蔓延到四肢百骸。楚不凡察觉到是烈酒时，已经控制不住地再去捞酒瓶，血在血里沸腾，让他还想再来一杯降降温。

    而且心里也难受，难是喝得不够多吗？

    覃肃见楚不凡自己又倒了一杯，冷漠地转移视线。他分明看懂了楚不凡里的失落和难过，但他不想看懂。

    这让他烦躁。

    覃肃不再理会楚不凡，任楚不凡自生自灭。

    楚不凡也很合，拿着酒瓶和酒杯去天台，说要继续烤。

    众人上被新的话题引，没再关注覃肃和楚不凡。然而暗汹涌，喧哗的平静很快再次被打破。

    楚不凡喝多了。

    *

    烈酒上是很快的，楚不凡无意识的借酒消愁，更是加快了程。他站在烧烤架前，目光逐渐失焦，炭火和串在前不住打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