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满意了。

    重新回到大街上，助理立起了三脚架。

    熙熙攘攘的人群，对街拍司空见惯，并没有多余的打量。

    直到这时，褚泽才对楚不凡提拍摄要求。他看了看显示屏，领着楚不凡走画框，指着一个位置：“你站在这儿，背对镜。”

    楚不凡照，然后褚泽说：“等会儿我喊你名字，你就回。昨天你看我第一想到的人，你再想他一遍，再看我一次。”

    楚不凡：“！”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竟然被看穿了？

    在他错愕的视线中，褚泽笑着对他眨了左。

    *

    普通人面对镜，多多少少都会不知所措，僵，尬笑，都有发生。楚不凡着拍，好在褚泽耐心十足，一直夸楚不凡有镜。在褚泽的要求，楚不凡也换了无数个作的姿势。

    什么忧郁思考，望天沉思，闭微笑……

    拍了两天，楚不凡觉自己整个人透着虚浮的气息。

    但是钱真的多，一天拍俩小时，两天拿了四千块。

    他没有类似经验，也没问褚泽这些照片用作什么，只是在跟刘雅枝打电话的时候，兴地告诉妈妈：“妈，我假期了个兼职，未来半年不用跟你要生活费了。”

    “啊？”刘雅枝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凡凡，你还是学生呢，不用考虑赚钱，妈妈养得起你。”

    正值夜晚，楚不凡刚洗完澡，着发安妈妈：“妈你放心，不影响学习的，劳逸结合嘛。倒是你啊，你别太累了。一家要不就别去了，休息一个月。”

    他记得上辈刘雅枝这个五月只了半个月，因为那家宝宝突发疾病住院了。

    “妈不累，你别担心我。”刘雅枝笑笑，“你早睡觉，明天上学别迟到。”

    “好的。”楚不凡隔着电话也在笑，等刘雅枝挂了电话，他才卸了伪装。

    又要上学了。

    要见到覃肃了。

    楚不凡忙活了三天，克制了三天，覃肃却总是浮现在脑海，动他心弦。他那么想念他，又那么害怕见到他。

    他再也不能拿着工资给覃肃买好吃的了。

    *

    不楚不凡愿不愿意，七中照常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