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语气相当亲切，就像他们之前的从来没有发生。

    “覃肃，考得不错！”覃孟山激动，“是不是找到一学习的觉了？这就对了，你二了，只要努努力，还是能考到名校的！”

    “嗯。”覃肃一个字都不想跟覃孟山说。

    覃孟山：“爸爸最近太忙了过不去，这样，爸爸给你打钱，你想吃什么吃什么，喜什么买什么，找你同学去庆祝庆祝！”

    说着话，覃肃觉到手机震动，是收款短信提醒。之后，覃孟山继续说：“以后继续努力，保持住，争取把成绩拉到以前的平！爸爸相信你你肯定能到，你有那个能力！”

    覃肃仍旧冷淡地回应，覃孟山自己说的闹，过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

    其实覃肃早就看清了自己这对爹妈。

    他小时候得好看，他们去哪都喜带着他，像是耍猴儿似的不断给别人展示自己；后来他成绩好，他们又逢人便夸，享受别人羡慕的赞叹和夸奖。他们并没有关心过他喜什么，讨厌什么，在想什么；考得好了，给钱，给东西，不停堆砌质。然后在他成绩不好时，电话都很少给他打，生活全靠一个钱雇的外人打理。

    关于世态炎凉，覃肃是从父母上学到的。

    尽他不愿意承认。

    爷爷去世后，他觉得人生没什么可留恋的，所以放弃了学习，之后生活便很清净，他还算乐得其中。

    现在成绩起来了，他们又来了。

    收到两笔款，覃肃心毫无波澜。

    钱，是他跟父母之间唯一的纽带，毫无温度可言，他并不需要。

    以前他还能从组局吃喝里找乐，现在却只觉得那样的日很空虚，还不如在家刷两题。

    这么想着，他打开了家门，继续补课的夜晚。

    *

    楚不凡在覃肃后上了一天课，虽然有不适应，但是不得不说，这个角度很好，一百八十度围观未来的学霸。

    就是覃肃每次课都最先站起来，活动活动骨，打，说话，再借机往他这一瞟。两人视线相撞又上错开，好玩的。

    好像位置互换了呢。

    楚不凡想笑。

    学校还是很严的，普通学生不再有不上晚自习的权利，但覃肃不一般，他照样晚上补课。所以晚自习时，他的座位是空的。

    导致楚不凡还总是时不时地看一空座。

    害得他被赵英杰提醒：“喂，心思收一收，作业怎么还没写完？”

    赵英杰用笔敲打了两楚不凡的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