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纪川逛公园去了，把楚不凡和覃肃单独留在了一段仿古围墙旁边。

    “他们俩关系不简单。”覃肃趁着楚不凡安装三脚架，在旁边八卦。

    “不知，没注意过。”楚不凡很少议论别人，也不兴趣。他安好相机和镜，开始调焦距和参数。

    其实覃肃也对别人没兴趣，只是找个话题开而已。他见楚不凡态度平和，上把话题扯回来：“你终于搭理我了？”

    “……”楚不凡看了覃肃一，不自然，“我也没不搭理你。”

    “只是躲着我而已，对吧。”覃肃给楚不凡撑着伞，伞的世界仿佛跟外面割裂开，是他们两人的独属空间，他们也因此离得很近。如果屏住呼，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楚不凡没接话，直接把覃肃赶了去：“你去那边。”

    他指着不远的墙，让覃肃过去。

    覃肃没有异议，把伞给了楚不凡，自己走雪中，并且在楚不凡的指挥，站到了正确的位置。

    “别看镜，随便想什么。”楚不凡继续指挥。

    取景里，覃肃地站在雪地里，背后是红墙白雪。

    覃肃双手兜，微微仰着，角着笑，半垂的睛，依然看着这边。

    “别看镜。”楚不凡调。

    “我没看镜。”覃肃无辜地回答，“我在看你。”

    楚不凡：“……”

    发现楚不凡明显动作一滞，覃肃角的弧度更大：“你还没说你是不是躲着我。一个星期了，该过去了吧。”

    楚不凡不吭声，覃肃就没完没了：“都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你别扭什么。再说我都大大方方让你看了，你如果心里不平衡，也可以让我看回来啊。”

    “……你可闭嘴吧。”楚不凡从里挤一句话。

    覃肃成功地把他的尴尬转移成了烦躁，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崩了。

    但是覃肃艺人胆大，不怕死又问：“什么时候游泳去啊？”

    “……”楚不凡拿起三脚架就走，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理覃肃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覃肃上追过来，笑着投降，“咱们换个地方拍，都听你的，我不说话了。”

    “嗯。”楚不凡本来也不是真生气，只要覃肃别再逗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