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竟没有迁怒于他？那程家的没落是不是停止了？还是……小孙女真的得了陶睿的？

    护国公来不及多想，恭敬：“皇上的盛赞，老臣愧不敢当。皇上的吩咐，老臣定当竭尽所能。”

    陶睿满意地，又看向程栋，“你便是护国公的孙吧？朕听说你从小跟在护国公边，尽得他的真传？”

    程栋忙行礼：“微臣只习得祖父的十之一二，当不得真传二字。”

    陶睿笑：“那朕可要考校考校你，走，随朕去演武场。端淳妃也一同去吧。”

    “谢皇上！”程倩倩笑了，跟在陶睿后，还偷偷对祖父和哥哥眨了，倒让程家祖孙放松了些，越发确定是程倩倩得了圣，他们程家才有这般造化。

    到了演武场，程栋使浑解数，认真演示自己通的一切。他们一家的想法都一样，不因为什么，有了机会一定要抓住，反正也不会更差了。

    陶睿看他使了十八样兵，样样通，忍不住拍手叫好，对旁边的护国公：“护国公教了个好孙啊。当然，孙女也好，可见是护国公家的教养好。”

    护国公再怎么谨慎也控制不住地兴起来，谦逊：“谢皇上，许是端淳妃与栋儿品纯良。”

    陶睿对程栋十分满意，当即：“朕还缺个御前统领，便由程栋来吧。日后你们祖孙一同上职，他也能照应你。”

    护国公双残疾，一直是被人抬着的，能和孙一起上职当然最好，有什么时还能互相照应。

    他也顾不上陶睿对程家过于优待了，忙带着程栋一起谢恩。

    程倩倩在旁边也谢了恩，陶睿愣了一，好笑：“你跟着谢什么恩？”

    程倩倩也是一时兴，忘了这会儿没她什么事，有脸红地：“臣妾是……谢皇上信任看重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