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睿一愣，趴在榻上看向海福安，“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

    说完他就反应过来了，吃惊：“你是说，那什么小徒弟和江嫔有染？！”

    海福安咽了，垂得更低了，“才也不敢确定，但昨日江嫔主动召见了李太医两次，说是病严重了些，连药都是那小徒弟亲自在房里煎的。”

    这意思就是江嫔不是被迫的了？

    陶睿是真没想到啊，他居然这么快就被绿了！

    他坐起来披上衣服，琢磨了一，李太医是前朝人，一有机会就希望他和摄政王闹起来，这……还真是个好的路，李太医怎么想到的？关键是江嫔也真敢。

    不过想想几次见到江嫔的样，那江嫔跟他吵架都没多少忌讳，八成是觉得这天迟早是摄政王的天，把自己当未来的公主呢。那他让她不痛快了，她当然也要报复回来，再加上送上门的俊俏郎君，偷似乎也并不奇怪。

    从上次药就能看江嫔很任，被摄政王坏了。那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就成全她吧！

    海福安请示：“是不是……”他在自己脖上了个划脖的动作。

    陶睿一摆手，玩味的笑容，“不必，给他们多些机会。这个摄政王的女儿，朕倒要看看她能闹多大。到时摄政王的脸，怕是也没地儿搁了吧？”

    海福安一怔，“但若去，皇上的颜面……”

    陶睿笑：“朕在乎颜面吗？去吧，朕的吩咐。还有务府的账，尽快查清楚了。”

    “是。”

    海福安百思不得其解，但他越是理解不了就越是觉得陶睿有沟壑，什么都自有理。反正也不是什么牵扯命的大事，就听令行事吧。

    陶睿觉得江嫔那边简直是个笑话，倒是给了他一个置妃的理由，他去端淳妃里用膳的时候，心还很好。

    端淳妃的殿是紫华，封妃之后搬过来的，当时她已经是唯一的妃，所以装饰得非常雅致，人们也都很有规矩。

    陶睿第一次来，落座后看到了董嬷嬷，不一会儿又看到了熟的几个女、太监，都是那日他亲自挑选的，满意地笑了。看来他光不错，他们各自都找到机会来到程倩倩边了，看样还得到了重用，有两把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