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过他。

    焰绯猜不白哲的真实份，但他知对方一定不是表面那般的简单。

    否则天帝不会如此看重他。

    既然天帝一直不愿明说，很显然，他是想守住这个秘密的，那么他便暂且陪着他们玩去吧。

    焰绯轻勾起嘴角，转向了天帝那边。

    “不错，白哲这次回来又有。”天帝赶了个末场，但还是拍了拍手，“小温染这个师父着实教的好啊。”

    见台阶上的天帝脸不红气不地又追加了这后半句话，底的白哲和焰绯几乎是同时在心里暗：……是他教的吗？

    最后三人转而在残破的院里喝了杯茶，石桌已然塌了，只好临时站着喝。

    “小温染那个小黏包难得没跟过来找你啊。”天帝悠然地品着手中的茶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由于天帝刚好坐在他们二人的中间，说话时也是随意地目视着茶杯里茶，焰绯和白哲一时间竟都分不清这话是在对他们哪个说的。

    温染小时候老跟在焰绯后面到跑，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后来温染慢慢大了，还了白哲的师父，师徒两个也渐渐形影不离了。

    所以小黏包黏的究竟是哪个呢？

    天帝咽了中的茶，笑眯眯地看看心的大将焰绯，又看看心的后起之秀白哲，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尴尬的问题。

    焰绯久在，察言观自然是最懂的，脆顺势问起了温染最近的况。

    院里静默了一会儿，白哲反问：“你不是清楚的？”

    焰绯笑不笑：“我又没和他住一起。再说，现在谁不知温染一门心思都扑在你上了。”

    双方你来我往，都话中有话。

    天帝后知后觉醒过闷儿来了，哦，原来这还是一场哥哥与亲徒弟的较量。

    说起来卯月最近更不喜门了，听说沉迷在了棋中，要是也愿意过来一叙……

    天帝想象了一他们四个站在这里一起喝茶的场景，忽然一阵恶寒。

    ……

    白哲回月老阁的时候，就看到温染正在院里小憩，旁边的小桌上还剩了几块切好却没吃完的瓜。

    原本就白净的小脸在日光的照耀显得更加秀气了。

    记得听闻温染和他生母暮云烟外貌颇像，只不过暮云烟的眸更加温柔动人，恰如江南烟雨的那抹迷离，而温染许是因为作为仙者年岁还尚小，一双灵灵的睛却只给人灵动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