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自家宝贝徒弟，忽然觉得夹在二人中间的自己有些多余。

    凭借着自己多年月老的经验，他憋了半天，还是心不甘不愿地走开了。

    院里，两影静静投在浅灰的砖石路上，和姻缘树上的枝桠暗影纠在了一起。

    受到此刻的安静，温染的心不由加快了速度。

    白哲慢慢向他走近，直到站在他的面前，却又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慢慢地，指尖隔着衣衫划过了温染的肩膀。

    温染想起了这里曾经被对方/取过血。

    那时候在放之地……

    白哲打量着他的脸，淡淡问他：为何会用自己的血救他。

    温染耳朵已然变得红红的，嘴上却不答话。

    见温染迟迟不肯回答，白哲也不恼，只是又：“等从妖界回来，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案。”

    温染缩着脑袋当了许久的鹌鹑，这时候终于缩不去了。

    “……好。”

    ……

    翌日一早，西王母的心腹莫恩在月老阁纵阵法，准备将温染和白哲送妖界的传送。

    温染已经在阵法旁边安静等候了，这一日月老阁也来了不少人，其中便有卯月曾经的心腹手鹤鸣。

    相较于上一次见他，鹤鸣的脸和形更加憔悴了。

    似乎一直就没有好过，上次还着腹连在暗月的残迹附近，这一次竟然连站立都颇有些困难了。

    只是神中仍然闪着光。

    闪着火。

    好像即将步传送法阵的那个人不是温染他们，而是他。如今暗月已然失势，曾经掌仙镣的鹤鸣必然惹过不少仇家。

    这些时日，温染不知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临走前，焰绯将白哲单独叫了来。

    他伸一个拳，手心像是放了什么东西。

    白哲将其接过，发现那是一颗闪着光泽的石。

    女娲灵石。

    西南女娲送来的礼，蕴藏着大的灵力。

    焰绯将女娲灵石给了白哲。

    “保护好温染，带他回来。”

    除此之外，再无他话。

    白哲抬眸看向对方。

    这个如今在权势滔天的神火殿殿主，却也有着自己的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