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醒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期待您的再次惠顾。”阿来挂上那副专业假笑，对格林说，错开任由他冲门去，与里面刚刚苏醒的厄尔抱一团。

    他站在黑暗的走廊里，听见里面传的哽咽声，发一声与尼德如一辙地轻嘲。

    ***

    阿来家临近清晨的院里，还是那棵结满果的树。因为已经快要秋，果实也不再发光了，阿来只好打开了院里的挂灯。

    细碎的灯光洒了来，柔和地拢在阿来边，黑暗被驱逐开来。他舒一气，放松了从刚才起就绷的肩膀，困意渐渐涌了上来。

    “阿来。”尼德叫住正想回房间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的阿来。

    “嗯？”阿来睡意朦胧地应了一声。

    “你觉得他们谁说的是真的？”尼德苦恼地皱起眉问。

    “什么谁是真的？啊……格林先生和那个老吗？应该各占一半吧，两个都是真的，两个又都不是真的。”阿来从困意中挣脱来，随回。

    “那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呢？”尼德难得认真地追问。

    “真意外，你居然会对这事好奇。”看着对话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阿来索在院里坐了来，天已经快亮了，月亮渐渐隐去了影。

    “唔……”被阿来这样一问，尼德反而不说话了。

    他对今天遇到的事到疑惑，那个叫厄尔的机械人，明明已经为了帮助他的人而一睡不起了，但那个叫格林的男人，虽然声声说着他，却依然用他的能量制作着‘托托’酒。甚至满谎言的编造了那样的故事。

    这样也能算是吗？那个名叫厄尔的人造人为什么不离开他？

    “你觉得格林其实并不厄尔，只是在利用他吗？”阿来像看了尼德的疑惑，托着柔声问，漆黑的眸映照着尼德写满疑惑的脸庞。

    不等尼德回答，他又问：“如果不他，那他为什么又愿意用全的财产唤醒他呢？”

    这两个问题尼德都回答不了，他只能摇。

    “我觉得，大概是因为那位格林先生，现在有得选了吧。”本就没指望尼德能回答的阿来了意味不明的笑容，说不上是嘲讽还是慨。

    “什么意思？”尼德歪着，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