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谁让发动大型法需要广大的空间呢？要找到合适的地方也很不容易的。”菲尔柔声说，抬脚舞台的地板。

    博格闻言看了一菲尔脚的圆环型舞台，纤尘不染的木质结构，上面还刻画着繁复妙的纹，与陈旧的剧院格格不。

    博格近乎着迷地看着那些纹。就是这些纹，拥有着无与比的神奇力量，能够穿越空间、纵生死……自从认识菲尔之后，他世界就变得不一样了。

    比起任人宰割的低等人鱼，拥有神奇力量的法师是那样的令人着迷。对了，他本就不该是一只人鱼，而应该是拥有无上力量的法师才对，总有一天他会利用菲尔离开这里，到他应该在的世界去。

    想到这里，博格抬朝菲尔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微笑，金发在黑暗中闪着微光，像极了引诱猎的海蝶。

    菲尔回以微笑，在舞台上冲着博格伸手，“上来吧，现在到你表现的时候了。”他说。

    博格顺着菲尔的力踏上舞台，他驾轻就熟地从怀里掏一把银质的小刀，反手划开了自己的左腕。

    人鱼的血带着奇异的甜香，像是腐烂的果，滴落在舞台的法阵上。博格微微蹙眉，又划了一刀，更多的血滴落，舞台上的法阵终于亮了起来。

    菲尔在一片光幕中唱起的法公式——空间法终于被发动了。

    阿来通过监视系统一直观察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此时才意识到他们在些什么。大型法阵，加上人鱼血作为法媒介，再加上法师施法。

    原来如此，因为走私人鱼时，不能使用受到三区监控的位面转移服务，这群人这么大费周章，其实是为了发动能够穿越位面的空间法。

    阿来懊恼地想到，不怪他陷了这个典型的思维误区。因为他自己本是很容易就能发动空间法的，所以从来没有想过，天赋平庸的普通法师，发动一次看似简单的转移法需要耗费多久行准备。

    难怪他们要买剧院了，这程度的法阵当然不可能用一次就重新画一次，这群法师肯定是合力画了这个空间法阵，然后每次在负一层拍卖完毕之后，就直接到楼上来发动法转移‘货’。

    楼那些里胡哨的东西都不是重，一楼的法阵才是特雷·杨买这座剧院的真正原因。毕竟在波冬之城里，要找到一个不被打扰、足够大、但又隐秘的地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就在阿来想通其中关节的时候，发动的空间法瞬间转移了放置着尼德的生舱和发动法的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