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死缠

    「我好渴。」

    这条短信在手机屏幕上方显示时，于月桐正给Jessica欣赏她相册里保存的之前拍的觉得优秀的作品展的照片。

    毫无疑问，她们都看到这三个字了，于月桐心脏骤然缩，差呛得把中的卡布奇诺到Jessica脸上。

    幸好Jessica没多想，她挠了挠，有惆怅：“这些展览都好的，可是我们应该以什么作为主题才能在这次比赛中脱颖而呢？”

    谈起正事于月桐很快调整回严肃模式：“昨晚失眠时我想到的一个主题是时间病。”

    “怎么说？”

    “现代人生活日夜颠倒似乎已经成为了常态，就像艺术家们，总是昼伏夜。飞快的生活节奏促使大家与时间赛跑，有些人觉得睡觉是浪费时间的，有些人尝试用科学的方法理和控制时间与生命，所以我在思考，这到底是我们在控制时间，还是时间在控制我们。”

    Jessica听了灵光乍现：“这个想法可以，时间虚无缥缈又实实在在。我想起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蒋枫眠，搞行为艺术的大帅哥，我年初回来时见了他，他跟我讲他这些年一直在用表格去记录生命里的生离死别，我们可以和他约个时间当面聊聊。”

    她们畅谈了几个小时，越说越兴奋，最后决定两个人各自回去梳理清晰，再将双方的意见整合，取其华，确定初步的构思。

    当于月桐回到公寓时已经接近十二，刚放包，徐宸熙就打电话过来，她直接掉，过了一分钟，他又打过来，她继续掉，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

    这人有完没完！

    终于，连续打了七次挂掉七次之后，世界恢复宁静。

    又过了十分钟，他发来短信。

    「接电话，想听你的声音。」

    于月桐把手机放于茶几上，转去厨房倒了杯，不一会又响起她之前给他设定的专用铃声。

    她咕噜咕噜地喝，心想不能接，绝对不能接。

    当还剩最后一时，她放杯，走向客厅拿起手机了接听键。

    “你好烦，别再打过来了，我睡觉了！”

    “你睡觉，我给你讲故事。”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