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么？”任弈问。

    “在。”叶楠说。

    “在图书馆？”

    “在。”

    任弈说：“那我现在过去。”

    叶楠腾地站起来：“别！”

    “别？”任弈有些意外。

    “我上走了，该去幼儿园了，你别来学校了，直接去幼儿园吧。”叶楠慌忙地连声说。

    好在任弈并没有再追问，而是在思索过后说了声好。

    叶楠挂了电话，用力呼了气。

    冀湘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接着看到叶楠有鬼祟地从后方探去，睛看着图书馆的门。

    那儿站着一个不断拦住过往的人问问题的着帽的男人。

    他们所站的位置能听到那个人问的问题里总会现“任弈”这两个字。

    每听到这两个字，叶楠的眉心就又要皱一皱。

    冀湘想了想，从后方迈了去。

    “小楠，我去里面买瓶，你要不要？”

    叶楠答了一声不要，然后睁睁看着冀湘走到图书馆门，往季昀面前直接走了过去。

    冀湘走到季昀面前，但季昀打量了他一之后，并没有要跟他搭话的意思。

    这时一位老师走过来，半拉半搂地行把季昀带走了。

    “我已经跟你说了，任弈今天不会来，你怎么就不听呢？”老师低声音跟季昀说。

    “你给他打电话了？”季昀拉住老师，抬看着他。

    “我打了，也告诉他你过来了，他明确表示不会来学校，”老师叹了气，“你就放弃吧，这么多年了，你见到过他一次吗？”

    冀湘摸了摸，一脸沉地回到后面。

    叶楠盯着他空着的两只手：“你不是去买了么？”

    “哦，我忘了。”冀湘冷酷地说。

    叶楠有些不赞同地朝他摇了摇。

    “我就是好奇你怎么老盯着那个人。”冀湘笑着揽过他的肩膀，“原来是任弈那位前男友啊。”

    叶楠停住脚步，郑重地纠正：“他不是任弈的前男友。”

    “你确定？”冀湘看着他。

    “确定。”叶楠。

    “你确定他们没谈过？”冀湘想了想，“还是说，你确定任弈其实是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