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俩是乐队里唯二的男人,我们难兄难弟啊。”
“喂!我取向很正常好吧,还有为什么我是受啊!你倒是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啊!”
“!”
“好吧,我懂了。”东田连忙举手投降。
“哦,阿透最近过得怎样,又跑哪个国家去了?”韩未纪似乎来了兴趣,笑着问。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东田再次开:
“就是啊,找作曲灵找到战场上去了,他打算写
旷世名曲吗?”
“喂喂,他要死了可不行,他可是咱们之中唯一继续持玩音乐的人啊。”
。
“我说怎么那么时间联络不上他,原来跑中东去了。话说回来,那小
还是和你关系最好。”
再苦再难,压力再大,她都不曾弱过。只是偶尔在这样生病,又独自一人的夜里,她也会脆弱
来。她知
,她的人生,从21岁之后,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她明白,七年来,她都在为着另外一个人活。她清楚,自己倔
又固执到无可救药,即便那人已经无数次地明确拒绝她,劝导她,警告她,她依旧
持着自己的那愚蠢又可悲的决心。七年了,直到如今,她不知
自己是怎么走
来的。但好像,只是这样就很满足了。
“唉...没法和你朋友了...”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玲奈多可心啊。”
安宸月独自一人居住在距离藏大约半小时车程的一
小区中,那
90平的单
公寓是她自己的房产,回国后贷款买
,大概两个月前才住
去。安宸月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青岛人,安宸月直到去日本之前,都一直生活在青岛。
“刚从中东那里回国,这小貌似专程跑去
弹横飞的战场找死去了。”东田笑
。
“女,本帅预订了你家的小孟酱,隔两天就上门取货去。”
一路扯,韩未纪总算把东田直树送回了家,这家伙拍拍
了车,趴在车窗上假装自己是个
场老手,搭讪帅哥,风
无比地对韩未纪
:
她要去的是安宸月的家,今日早些时候听闻她请了病假,却因为今天一天要陪韩未央去剑会
面,没能
空来去看看她。这会儿夜
了,本想着不去打扰的,但还是打算去一趟。这女人天生好
,总
撑着,又生着病,一个人在家难免让人担心。
东田在韩未纪的咆哮中一路大笑着逃之夭夭。韩未纪吼完后,自己也摇摇笑了,再次发动了车
,向着与自己家相反的方向开去。
“未纪,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孟酱,是认真的吗?”东田忽然严肃地问。
“他主吉他,你架鼓,一攻一受正正好,你俩可真是基
四
。”
“说起来,前两天我刚和阿透那小联系过。他说他最近可能会来上海一趟。”
她年纪比韩未纪小三个月,今年也满28岁了,父母亲一直着她回老家结婚去,但她始终不曾离开上海。她的事业,她的梦想,她的奢望,全
都在这个繁华的大都会之中,她不会离开,也不能离开。
“什么认真不认真,我韩未纪从来不玩,不要问我这
没意义的问题。还有,不许叫她孟酱,恶心到我了。”韩未纪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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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人太温柔了,因为温柔所以残酷,好似最冷静的外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