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手心里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再加凉？”徐泽忍不住用指腹蹭了蹭青年的脚背。

    “不过泡脚用一的，疗效才会好。”

    “那不加了。”

    邵言锐觉得虽然有，但还能忍受。

    只是他一动脚趾，就戳在男人掌心里，这觉……实在是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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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言锐以前跟老板见客时，也一起去过脚。

    但从没一次像今天这么局促。

    躺椅被调到四十五度，他斜斜地躺在柔的座上，一只脚浸在中，另一只则被男人抬了起来，放在了膝盖上。

    周围人声嘈杂，墙上悬挂的电视里还在放着狗血的剧，可邵言锐的注意力却都放在了面前这一小方天地里，看着自己的脚被帕轻轻拭，然后被男人裹在手掌中。

    “想用什么味的？”

    徐泽用空着的手从座椅拿一罐膏，冲着他的小客人晃了晃。

    邵言锐移开，“随便。”

    徐泽像是猜到了他会这么说，也不放罐，直接拧开了，剜了一坨白的膏抹在了青年的脚背上。

    白皙的脚背猛地绷直了。

    徐泽用手掌将膏往捻平了，停了几秒，微微捂后，才均匀地涂抹在了他握着的整只左上。

    一香甜的味在四周弥漫开来。

    青年的脚骨架小，但摸上去却的，和他一个样。

    徐泽双手握在那只脚的两侧，两拇指指腹贴在足心，一边，一边缓缓往脚尖的方向推动。

    脚底心的麻陡然升起，顺着跟腱从小肚一直蔓延到大，邵言锐忍不住动了一左，嗓里发一声闷哼。

    徐泽往上瞥了一，手里的力却没放轻。他的指腹在脚掌最厚的掌打着圈了好几，看着那五脚趾再度卷起，才慢慢卸了力，指尖缓和地往前推，抵着趾将青年的脚趾一往前推直了。

    可他一松手，那五嘟嘟的脚趾就又蜷缩了起来。

    简直像应激的反弧。

    张兮兮，又傻乎乎的。

    膏化了之后，手掌与脚掌之间几乎没有了，每一次，都腻得快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