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煞有介事地打了个哈欠，“谁让游戏剧太引人胜了呢。”

    “这样很容易猝死欸尔尔。”方小鱼说。

    “咒我死对你有什么好啊方小鱼。”我白他一。

    老实说我有很认真地考虑过如果有哪一天不小心死掉了怎么办，没有需要我赡养的亲人，朱虹待在神病院大概过得比我快乐多了。神病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有会说话的风铃草，也可能有五个八只脚的猫。

    我无牵无挂，是断掉线的风筝，掉沟里，没有人能找得到我。

    更没有人埋葬我，怀念我。

    我的死亡只能是消失，连去世都算不上，类似玻璃窗上逐渐散去的雾气。

    但我忽然想到了陈则悉。

    他会不会因为失去了一个耐的床伴而到难过？

    他的边应该不缺人，这是一个傻问题。

    只有我的人才会难过，陈则悉不我。

    但是没关系，我也同样不他。

    第7章

    方小鱼说白凡传我的风言风语这件事应该是真的，这个星期已经不止五个人来问我和丁成晖是什么关系了。

    白凡和我连话都没说过一句，多也就是在走廊上遇到对我翻个白的关系，不过他还真会给我添麻烦。

    我对于自己的名声不太在乎，但既然要一个正常人——

    正常人会有什么反应？

    生气？暴如雷？委屈？

    在白凡故意撞掉我手里的文件时，我突然意识这些绪我都没有。

    我只是比较迫切地想要解决麻烦。

    冤家路窄这个词应该很适合我，白凡和我挨着上厕所，我专心致志地放，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放。我想他大约是个太监，以后就再也没有观赏的机会了，我倒是不介意被人观赏，但问题是他没给钱。

    我掏里的东西转对他笑了笑，“好看吗？”

    白凡嫌恶地转移开视线。

    我看了看他的那，唉哟——

    没我的好看。

    他比我先解决完，走到镜面前低洗手，没注意我走到了他的旁边，我骤然把龙开到最大，溅了自己的膛也把白凡的衣服得淋淋的。

    “我，你发什么神经！”白凡急忙躲开，那衣服好像看起来有贵，不知能不能洗，不过反正都已经了。

    ——先说好我是不会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