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悉伸手住了我的，有些鲁地在我上碾了一遍。

    我捂嘴叫声，假装害羞地躲开：“啊，氓！”

    陈则悉说：“你让我亲的。”

    “氓。”

    氓要送我回家，被我拒绝了，万一送到楼我没忍住让他跟着我一起回家了呢？

    那就真的是一宿都不用睡了。

    第13章

    今天是刘正霆的忌日，也是我要去医院看朱虹的日。

    坐车去墓园要一个多小时，我靠着窗发呆，听我说了目的地，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

    “我妈也葬在那儿，我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去年的清明。”司机叹了气。

    “我上一次扫墓，”我笑了笑，“好像是五年前。”

    司机意外地“啊”了一声，“你们年轻人不怎么重视传统节日啊，我儿也是，清明节一般都不去扫墓。”

    “躺在家里睡大觉。”语气里也没有恼怒，只是有无奈。

    我看着窗外不断往后退去的行人、树木，车已经往前开了很久，我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了。

    “也不是，可能我们这两个年轻人碰巧都有儿懒吧。”

    司机笑了声：“今天都不是清明节，你还去墓园，应该很想念那个亲人吧。”

    手指敲在车门上，想起这个人我的手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发抖，这规律的动作能让我镇定来。

    “啊，是吧。”

    距离越来越近，我发现手抖的状态还是没有减轻，手握成拳揣兜里，我付了钱之后就车了。

    以前有段时间特别喜看恐怖小说，知方小鱼胆小，我就专推给他看，他又害怕又好奇，哆哆嗦嗦看完说再也不看了。他说我害得他扫墓都不敢去了。

    墓园很冷清，毕竟这个时间来扫墓的人，要不是因为心里殷切的思念，那估计就是跟我一样有病。

    我环顾四周，只有一个人，离我有远。

    周围的二三个墓碑前都放了，我对卉的类不太懂，只能看得有蹄莲。

    不过刘正霆墓碑前什么都没有，他在照片里，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好像从另一个世界透过来，要把我拖走。

    刘正霆犯罪，而我是他的替罪羔羊。我留在人世间是为了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