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上班去了。”我说，“麻烦你了。”

。

    “则悉不在？”医生拿了温计来。

    还没有完全恢复，我脆请了假，陈则悉也没着急赶我走，我真的很好奇他家为什么没有猫猫狗狗什么的，他这么喜捡东西回家。

    “陶尔！”陈则悉忍无可忍地叫我的名字，气恼地伸手掐我腰上的。

    医生和我对上视线：“怎么会，我从来没见陈则悉带人回过家，他应该…非常重视你。”

    我就是他捡回来的。

    不知他图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说：“喜的。”

    看了一半，医生来了，是个年轻的女医生，带着镜，脸上挂着笑，看起来温柔的。我对医生有刻板印象，觉他们都是凶的老古董，也不笑，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一人味都没有，小时候生病了本就难受，被医生用目光打理一遍，我更难受了。所以一想到要去医院，我就有退缩。

    我觉到他怔住了，“你答应了。”

    陈则悉上班之前跟我说今天医生回来一趟，让我在家等着，走时还警告我不许一句话都不说就溜走，我乖乖应了，要是我和他唱反调，估计又免不了要闹得飞狗。

    “还好，也就是我凑巧在了他面前，他不好见死不救。”我说。

    “你是他的朋友吗？”医生笑了，“我看他昨晚着急的。”

    他完全可以巧取豪夺地把我据为己有，等到玩腻了再扔掉，就像扔掉一件脏衣服。大灰狼一只，装什么小白兔。我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在床上都坦诚相见过了，他突然这样郑重其事地征求我的意见，让我无所适从。

    “不是。”

    “只要会饭，谁都行？”陈则悉贴在我耳边问。

    倒不痛，反而是，我被他箍在怀里无可逃，只好笑着讨饶：“哎哟…我收回我收回！”

    “他啊，”医生笑着摇

    他从背后搂我，后背和他的膛密贴合，我习惯了，没挣开，懒懒地说：“我很好追啊，你只要会饭就行了。”

    “只有你——”我拉声音，“你是不是想听这个？”

    陈则悉走了以后我发现他家更大了，我很无聊，最近追的那档综艺节目早上会重播，我索打开了电视。之前的常驻嘉宾好像就有林安，不过艾滋病风波以后他似乎很少现在荧幕前了，有可惜，那张脸毕竟还是很上镜的，作为一个视觉动，我看了几期也差不多记住了他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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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则悉不像是想要和别人玩恋游戏的人，他不无意义的事，我知。可这又算什么，难不是在浪费时间？

    “可以追你么？”陈则悉忽然问。

    我转过和他对视，没忍住，笑了，陈则悉就算刚睡醒也还是好看，让人想要用手从他的眉骨一直描摹到，我也真的伸手摸了他的脸，描到一半被他攥了手心。

    我知他又在想什么。

    我朝他灿灿地笑：“怎么，你喜我啊？”

    第24章

    “但事实就是只要会饭，谁来追我都可以。”我说。

    最终还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话听不来是在调，他的语气有儿轻，但这四个字就沉甸甸地砸在我的上，把我压得有些不上气。我又把后背留给他，“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