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面前，对方总能受到的。

    “别啊，”梁多莫名就有儿心虚，他又喝了茶，突然想到这茶是人家蒋韩买的，更心虚了，“我后天有事儿。”

    梁多说：“你不养家不知，我这一天不开门营业，就赔一天的钱，生活的苦你不懂。”

    “我稍微懂一。”蒋韩说，“白天你该工作就工作，我不打扰你，我们晚上见面。”

    蒋韩说：“我也不会耽误你太时间，就陪我吃个糕就行。”

    他告诉梁多：“我这人也没怎么过过生日，平时不太注重这些事儿，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没什么仪式，但是今年我就想跟你一起过，想许生日愿望的时候我喜的人在我边，你能帮我这个忙不？”

    梁多放茶，摘镜，一张纸巾开始镜片。

    “你考虑一吧。”蒋韩往嘴里了一个大泡芙，满嘴的油香，他咽去之后又从袋里掏一颗八宝糖给梁多，“我先回去了，后天等你。”

    梁多没伸手接那颗糖，俩人对峙了一会儿，蒋韩把糖放在了桌上。

    蒋韩往外走，梁多突然叫住了他。

    “蒋韩！”

    蒋韩一怔，转回的时候看着梁多笑得灿烂：“你想通了？”

    梁多一阵尴尬：“啊……不是。”

    他打开屉，拿蒋韩的那一叠证件：“这些东西还你，都重要的，别扔。”

    蒋韩看着梁多递过来的那些证件，每一份都写满了自己的小心机。

    事实证明，他的那些伎俩在梁多面前真的不用。

    什么冒牌男友冒着冒着就转正了，不存在的，冒牌永远都只能是冒牌。

    蒋韩突然有儿丧气，有儿失落，有儿想叹气。

    他走回去，接过梁多手里的证件：“哦。”

    人类绪的变化其实很容易就能被别人注意到，尤其是蒋韩，这家伙本不懂得掩饰。

    蒋韩的失落全被梁多看在里了，突然之间梁多心里有儿不是滋味，说不好怎么回事儿，就是看着蒋韩低落地离开诊所时，觉得泡芙茶和糕都变成了苦的。

    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蒋韩走远，今天冷的，外面风大，蒋韩去后缩着脖低着往前走，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了。

    梁多始终站在那里对蒋韩行注目礼，直到再看不见人了，他还小跑过去到门后，偷偷继续盯着。

    盯了一会儿，彻底看不见了，梁多转准备回去坐的时候才突然问自己：绝谷谷主，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