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理解他们的意思，但接受度到底不比余然这么。

    等余然说完他还消化了一会儿才算是彻底明白了余然到底在说什么。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最后殷晏这么说。

    虽然听起来各不合理，但他和余然上都已经发生过不合理的事了，所以有再多的不合理也是有可能的，他不比余然思维这么发散，但余然思路中的自己车祸去世时的状态应该影响了那个“余然”什么事他是赞成的，以及现在的宋言川并不是宋言川这件事也是确定的，所以余然的这个推测并不是不可能发生。

    余然得到殷晏的认同是兴的，不过他还是说，“那我们要去找宋言川确认一吗？”

    不对，就宋言川今天那态度，他只恨不得让他们两个最好反目成仇，会告诉他们真相才是见了鬼了。

    余然说完这句眉就皱了起来，兴奋也少了几分。

    殷晏便说，“不用找他确认，他要是被判定神有问题，被送去了神病院，到时候自然有办法让他说事实。”

    宋言川要是真的好好的待在监狱殷晏或许还不会动他，可他现在既然打算装疯卖傻，殷晏自然就不会放过他了。

    而且知了他不是原本的宋言川之后，甚至连他上那因为宋家照顾余然而有的稀薄的分也彻底没有了。

    既然正常问话问不来，那或许还可以试试眠。

    不过这非正常的手段就没必要让余然知了。

    殷晏虽然已经近乎所有的事都和余然坦白了，但是他并不打算让余然过多的看到自己的暗面。

    他只需要知自己对他的，以及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他就可以了。

    余然听到殷晏说完见他没有再详细说的意思倒也没有究。

    他知殷晏说到的事都会到，而且殷晏经营这么多年有自己的人脉和事方式，他要是真的一一清楚都不够他大的。

    光靠着那些七八糟的线索，能把事推测到现在这样也差不多了，更多的余然也知暂时是搞不来了，所以他也没有再继续再这件事上纠缠，而是拿过了手机问殷晏想吃什么，帮他一份。

    毕竟是昏迷了一天的人，殷晏到现在还米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