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路程程打扫完一楼的区域再上楼时，发现书房的门开着，里已经没有了尹陌的影。

    他找了几，最后在台找到了正在烟的男人。

    午三四，太还未落，室外的温度很，尹陌却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似的，就那么暴在光。

    椅旁藤桌上的烟灰缸里着十余烟，若路程程没有记错，那烟灰缸是他中午才清理过的。

    尹陌在烦恼什么？是工作，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还是......他刚刚在书房里说的那些话？

    可他也只不过表达了自己想要追求对方的决心。

    路程程站在尹陌后，看着那被光照得泛白的浅褐短发，看着那包裹在真丝睡袍仍旧线条明显的背脊，看着那细手指间不断替换的香烟，最终还是抬手敲响了台的玻璃门。

    不等尹陌反应，他已经将门打开，走到台上。

    隔着藤桌，他在另一的椅坐，没有看尹陌，而是眯着和对方一同望向远方的山峦，最后轻声问：“能给我一支烟吗？”

    尹陌抬起手中的烟了一，烟雾缭绕中淡淡：“小朋友不能烟。”

    路程程不喜被当小孩，尤其是在尹陌面前，他转过，看着面平静的男人调：“我已经成年了。”

    “嗯。”尹陌目光仍落在远，应了一声后便没了动作。

    “尹陌。”路程程喊了一声，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抿了抿，最后索赌气一般地伸手直接走了尹陌指尖的烟，趁尹陌没反应过来前飞快了一。

    之前试的几次他都只是小地尝试，发现自己并不喜后便放弃了，这次得急，猛的一大肺里，立刻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他咳到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泪顺着角落，滴在睡上，旁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尹陌将他手中的烟在烟灰缸，皱着眉：“成年的小朋友也不能烟。”

    路程程还在咳，咳得撕心裂肺，明明一烟的后遗症并没有这么严重，他的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咳得怎么也停不来。

    尹陌控着椅转离开，留他一个人，他换了姿势，将埋在双膝上，慢慢地，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咳嗽所以泪，还是因为泪了所以一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