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已经没了踪影。

    这家面馆也就十几平米的地方，几张桌都坐满了人，可愣是（没）见着路程程。

    老板娘像是看透了他的疑惑，指了指最里侧悬挂的布帘：“程程去找他华爷爷了，你快去吧，面我一会儿给你们送过去。”

    赵文滨这才猜到路程程为什么带他来面馆，向老板娘了谢，往那走去。

    帘后是一间小厨房，并排摆着两个冰柜，还有一些晒的材被悬挂在屋的铁丝上，材方有一张方木桌，路程程此时就和一位白发的老先生坐在餐桌边。

    “赵哥，来坐。”路程程抬招呼，他原本是想跟华弘打个招呼再带人来，结果华弘一见他就说他最近气不好，着他给他把脉，于是他一时没能脱开。

    华弘这时也正好替他把完脉，收了手有些不满：“不是说了让你要保证每天的睡眠时间，你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吧？气血虚，再这样去又要开始起疹。”

    路程程吐了吐，自知理亏，未免被再念叨去，赶转移了话题：“华爷爷，我今天不是来复诊的，是想让您替我朋友开个方。”

    “原来不是来看我的啊。”华弘轻“哼”了一声，抬了抬，看向赵文滨，“门走到大路上，右手边‘医善堂’，自己取个号。”

    赵文滨看向路程程，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不是这个朋友。”路程程笑着换了位置，和华弘坐到了一张椅上，挽着他的手，“我是来看华爷爷，顺替朋友求副药。”

    华弘仍是有些不满，问：“那人自己怎么不来？他不来，我怎么给他开药？”

    “他不太方便，我来也是一样的嘛，华爷爷医术超，一定有办法。”

    华弘脸上这才有了几分笑意，路程程赶将尹陌的况说了一遍，但保留了他双残疾的分。

    华弘听后思索了一会儿，：“你说的这症状有两可能，一是骨骼创伤留的普遍后遗症，另一则是疤痕组织周围肌、血收缩造成的局供血不足，你得带他来我这看过才能确定。”

    路程程知自己短期一定没办法把尹陌带过来，只好小心翼翼问：“那......有没有什么两况都有效的办法？”

    “针灸。”华弘没好气地应。

    针灸不还是得把人带过来，路程程有些失望：“知了，那次我再想办法带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