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

    他抬手敲了敲门，门传来的一细微响动让他确定路程程还在里, 虽然对方没有开。

    “路程程。”他有些担心, 听不到回应索直接，“我去了。”

    房门被打开，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屋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也被拉上了，仅有客厅的一灯光，透过打开的门扉照屋，让尹陌看清了屋的况。

    路程程穿着一睡衣，躺在床前的地板上，他的左手边放着已经空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右手边放着被吃得七零八落的油糕，勺掉落在不远，上还沾着不少油。

    尹陌的椅停在他脚边，听到响声，他睁开，目光呆滞地朝尹陌看了看，很快又将睛合上，小声呢喃：“假的。”

    “什么假的？”

    “尹陌。”他侧了侧，摸过一旁的酒瓶胡地怼到嘴边喝了一，里的酒只有小分到了他嘴里，大分都落在了衣服和地上，他咽中的那一酒，重复，“尹陌是假的，真的才不会回来呢，他就是在躲我。”

    尹陌知，前的青年是真的喝醉了，他看了时间：“还有两分钟才十二，路程程，我回来了。”

    “哦，那生日快乐。”路程程闭着说完便开始笑，“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尹陌想靠近他，奈何他躺在路中间，椅没办法从侧面过去，只能停在原地：“笑什么？”

    “我以为尹陌也喜我，又糕，又准备礼的，结果全都是自作多，是不是很好笑？人怎么可以这么自恋呢？”他说完又笑起来。

    尹陌觉得这样笑着的路程程，比当初在台哭的那个还让自己心疼，心疼到连大脑都开始不受控制。

    路程程笑着笑着，睁开，四找了找，找到掉落在一旁那个脏了的勺，犹豫了一会儿，没去捡，而是直接凑过去咬了一，油沾到他的鼻和侧脸上，他也没去理会，随意了，没等净就又躺了去，这次他没再曲着膝盖，整个人就这么直地躺着。

    尹陌朝他伸手：“先起来。”

    “不要。”

    “路程程。”尹陌不知该怎么跟喝醉的人沟通，只希望对方能听懂他说的话，“先把手给我。”

    谁知路程程闻言非但没把手给他，还有些不满：“为什么连假的尹陌都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