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程努力转移话题，问：“你一直在吃中药吗？那后来有没有好一，雨天什么的还有在疼吗？”

    “元宵节吃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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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

    “啊不是，不麻烦，我就是没想到……”路程程回神，简直想自己一嘴。

    尹陌的生母名叫尹芮，尹芮从小家境优渥，父母都有稳定的工作，她一生就受到很好的照顾，全家着，可以说是糖罐里大的小公主。

    “来不及了！”路程程气鼓鼓地回，“只有饼。”

    路程程趁着红灯看了看旁的男人，见对方仍笑看着他，一副等着他发问的模样，这才敢开问：“照片里你的父母，是你的亲生父母吗？”

    想什么呢！尹陌是那满脑黄废料的人吗？不，不是，尹陌是个正人君，满脑黄废料的只有他。

    “没有，你走之后几次雨旧伤都没有再发作。”尹陌说完顿了顿，忍着笑又，“其实仔细想想，你想送的那个礼我或许会更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尹陌实在没忍住，“噗”地笑了声，在路程程恼羞成怒地瞪视中，了一个投降的手势：“好把好吧，你给什么我就吃什么。”

    “吃完了，我有每天持吃药，只是年前那阵公司有些忙，忘记让小赵帮我去抓药，等再想起来的时候中医馆已经放年假关门了。”尹陌眯着，一边说一边看着路程程，他的表现更说明了自己想要的礼和对方原本想送的不同。

    关于那些照片，关于他的家人。

    这是一段很的过往，可说起来也不过几句话。

    “好，不笑。”尹陌这么答应着，中却还是盈满了笑意。

    路程程赶摆了摆手：“没有没有，饼好的，我回家就给你！之前的你都吃完了吗？”

”尹陌见他不说话，有些奇怪，“饼很麻烦吗？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等以后你什么时候想了再说。”

    路程程不想理他了，埋吃桌上的零。

    其实原本尹陌也没有想好是不是这时就将他的世告诉路程程，但对方这样懂事，懂事得让他心疼，反倒打消了他的顾虑：“我已经过了会为那些事难过的年纪。对你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就行。 ”

    “不是，严格说起来，他们应该是我的外公外婆，而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女人，她是我法律上的，却也是我生意义上的母亲。”

    路程程想问得很多，可又怕勾起尹陌不好的回忆，因此什么也不敢问，坐车里，他将相册放好，摇了摇：“如果那些事会让你不开心，还是别说了。”

    “你以为我想要什么？”尹陌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异样。

    一个念在尹陌脑中成形，他开：“你该不会是想——”

    再回想一，青年之前似乎是，脸红了？

    当然，如果对方给的是自己，就更好了。

    两人在咖啡厅待到傍晚才离开，期间路程程没忍住又将第二本册也看了，离开时，尹陌主动：“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啊你别说你别说！”路程程整个人都快冒烟了，手忙脚地捂住尹陌的嘴，“你也不许笑！”

    可谁让他本没想到饼这一茬，只觉得家里除了他自己就没有别的他能送得手的，能称得上礼的东西了。

    “那……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