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顾行彦的中才发了呜咽声。

    “嗯。”鬼使神差的，顾行彦又说，“不用问我了，你自己决定吧。”

    房间里响起黏腻的声，掺杂着断断续续的。柴麒住，将开到最大档的直接在上面，狠狠地推了一。

    这一次顾行彦连惊叫都来不及发，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底已经溃不成军，淅淅沥沥的顺延着往。

    “好的。”

    “难受吗？”柴麒的手指碰着胀的，顾行彦退缩了一，声音里已经带上哭意，“不要再碰……”

    顾行彦倒一冷气，意识地伸手住自己的，语带哀求，“别碰了，我快……”

    柴麒没说话，顾行彦愣愣地看着他的影。等清理结束了，柴麒才说：“今晚不满意吗？”

刚完全不同，现在的顾行彦本忍耐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已然变成一条脱的鱼，在柴麒扭动。既想柴麒大发慈悲，让底那震动的东西离开自己，又实在狠不心。在这样的景，顾行彦丢弃了自己的自傲自尊，在一个被包来自己的男人呜呜咽咽地恳求着让他放过自己。

    顾行彦的手在颤抖。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在抖。柴麒的手没有停来，继续在他的女外，时不时里面。不一会顾行彦就沉浸快中，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在抗拒什么了。

    “呜呜呜……你凭什么，你对我这事？”顾行彦的话里连一丝严厉都带不上，他的泪跟断了线的珠一样往掉。柴麒用手抹掉他的泪，用早就准备好的巾顾行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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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麒的动作顿了顿，一步却是用两指捻住起来。“不碰吗，嗯？”

    顾行彦咬了咬，还是。他泣着，又说：“但我没有同意，你竟然擅自决定……”

    “啊……”顾行彦的去，前仿佛罩了一层雾。本来就被酒侵蚀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唯有持续收缩的在提醒他这场还在持续。他的膛上起伏着，都因为刚刚的在颤抖。

    他看不见柴麒的表，只听到他的回应。

    “再继续的话，会来。要继续吗？”柴麒直接将顾行彦隐瞒的原因说了来。他的语气实在太过于平静，仿佛失禁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

    “舒服吗？”柴麒问。

    其实顾行彦现在已经有些累了，但今晚柴麒只是前戏和用了工而已。他还觉得不够。

    不知为什么，顾行彦心里突然很不舒服。如果是在白天还清醒时，他也许能够想到原因，但此时此刻，他只是着自己的直觉走，将所有的莫名其妙都抛到脑后。

    “老板？”柴麒把放到旁边，低去看顾行彦。

    “是我的问题。”柴麒的语气缓和了来。“对不起。”

    顾行彦不知怎么的，竟然生几分怯怯，“……不是。我只是有些……被吓到了。”

    “还继续吗？”柴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