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彦找的控制，犹豫了许久，又拿手机，第一次拨打了那个存在手机里四个月的号码。

    柴麒笑了，十分微弱，但还是被话筒所捕捉到。他的笑意收敛在话语里，即使是再冰冷的字语都带上了柔意。“很舒服是吗？”

    “我在。了吗？”

    “嗯。”顾行彦抿嘴角，的频率虽然没变，但已经令他难以忍受了。他忍不住将自己的两并拢，以获得更多的缓解。

    在这之前，顾行彦绝不可能相信自己竟然会主动提这样放浪形骸的事，尤其是在今天他还有重要会议的前提。但这事其实放在包了柴麒这件事之后，又都显得不算什么了。

    “啊！”顾行彦没能忍住。他躺倒在地毯上，地缩成一团，脚指也因为时的快而蜷。“呜呜……嗯……”顾行彦的腰轻颤着往前，浑力气都被走一番，换衣室里回着他急促的息声。

    “慢慢来，觉得疼的时候就用手一外面。现在反应很大是吗？那就等没有那么烈时再开始。”

    “你好。”柴麒的声音隔着手机信号，显得更加疏远，将他低沉的声音披上了机械化，甚至是无了。

    冷的声音反而拉回了顾行彦的理智，他听从着柴麒的指导，又试了好几次，终于将扯了来，但与此同时，他的女里也跟着一来。

    顾行彦额上了一层薄汗，始终不得要领让他不由得着急起来。“柴麒！”他意识地呼唤柴麒的名字，并没有意识到现在他和柴麒并不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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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麒难知他的一切反应吗？顾行彦迷糊想着。

    “嗯……”顾行彦的声音低不可闻。

    他地吐一气，把手机放到地上，两手探到一只手扒开漉漉的，另一只手住外的细绳一地往外扯。已经埋得很了，所以这个任务有难度，只要顾行彦稍微用力气就会带起其他的反应。甬收缩得厉害，在浅甚至有刺疼的觉。

    顾行彦靠着换衣室的门，将自己的往扯，带一片卫生巾。了的卫生巾拿在手上已经有了重量。顾行彦咬了咬，心里不由自主地埋怨起柴麒，即使提玩这个的是他自己。

    “嗯，了。”他乖顺地回答。

    今早柴麒离开之前，提过要顾行彦在底垫个东西，否则可能会透。想起柴麒说这句话的神，顾行彦就又羞又恼。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顾行彦终于不再撑，他双一，险些跌坐去。他忍着里的动，直到走办公室里的换衣室，才抖着手脱。

    “好的，等我两分钟。”

    “可以了。”柴麒的声音不急不缓，“现在把拿来吧。已经了很多是吗？”

    “柴麒，”顾行彦喃喃着柴麒的名字，他摸索着将手机拿过来，即使不知说什么，却还是固执地对着话筒。

    顾行彦低低地“嗯”了一声。只是这一次他撒谎了，因为他现在回味的是柴麒抚摸他时手掌心的温度。

    “是我……我，我现在一个人了。”顾行彦蜷缩起。和柴麒不一样，他在将自己的信任暴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