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的模样，最多只是捕捉到几声笑意。当然这也是他自作自受。

    正在比赛的人中有一个已经落了风，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拿起篮球作势要投最后一个，嘴里还喊着这球不他就倒立吃面。

    柴麒和其他人一起起哄，将自己手里的球抛了过去。

    结果这个赌注注定是错了。相宽厚的男人看着砸空的篮球神。

    柴麒捂着肚笑弯了腰，看来他和那人很熟，丝毫没有顾忌。

    “柴麒！”男人走过来揽住柴麒的肩膀，佯装生气地把他跩直起来，柴麒嘴里还是呵呵笑着，抬手抹了抹角。

    “哎，让我接电话。”柴麒止住笑，还咳了两声，把话语里的笑意都消灭掉。他看到来电人的备注，注意到时间，想想顾行彦也的确是该到了。“老板，已经到了？”

    “嗯。我的车就在门。”

    “好，我现在过去。”

    班明知了的方向。“客？”

    柴麒失笑。班明知总是这样，明明听到他叫的是什么称呼，却还要绕个弯来改掉那层歧义。

    “对，过来接我。我先走了。”柴麒轻笑，“我记着刚刚的话了，次来兑现。”

    “嘿，你小，就不忘坑你哥是吧？”班明知晃了晃柴麒的肩膀，“就记着发消息和你大哥哥说想吃这想吃那的，搞得大哥转过来跟我念叨几天。结果你搞个突然袭击，哪来得及饭。次过来之前提前说，什么都给你好了。我看你又瘦了不少，什么都不比重要。”

    柴麒心一，听话地。

    他走到咖啡厅时正看到顾行彦在看表，想是自己来迟了，自然而然地走过去先歉。

    “不好意思，老板，我来晚了。”

    顾行彦转看他，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上车。”

    柴麒锐地察觉气氛不对，但没那个闲心去探查。

    虽然会所里总有人嚼他的，对他受客人追捧这件事意难平。但只有他自己知，和这些人在一块的时候，不拿得当是不可能的。嘴上对他的甜言语和顺从也只不过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把“受”这两个字当真未免太单纯了。

    不过就是金钱易，生意而已。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安稳稳过了合同期，拿到钱就行。

    等绿灯时，顾行彦的手指轻敲着键盘，突然问：“你刚刚在玩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