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什么，他只能继续用空的话语来尽量抚她，“你的是对的，莲香。心里不要有负担，大小的去世蹊跷，为死者鸣不平，是我们这些生者应该的事。你的很对。”

    果然是直来直去的江霰，一番话说得不容置喙，没给莲香留任何推脱狡辩的余地。

    江霰却不肯放过这么一条来之不易的线索，只听他态度，继续语气冰冷地问：“那他们之间，是何关系？”

    他提了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或者，你看这样可不可以。我问，但是你不用回答，只要你不逃避我的问题，剩的靠我自己猜，可以吗？”

    莲香被江霰问得一愣。

    于是司禹枫便趁机问：“二小认识陈佶？”

    如果其他人都知陈佶与二小有关系，那么莲香从江霰嘴中听到陈佶的名字，就不会表现得那么惊讶了，所以，莲香大约是负责替二小保守这个只有她们主仆二人知晓的秘密。

    他又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或者是说，不是莲香认识，而是二小认识陈公？”

    “二小……可能与陈佶有关系，但是除了你，旁人都不清楚？”

    莲香没有再说话，只是激地看了司禹枫一便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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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直被忽略在旁边的江霰，忽然开问。

    司禹枫自然不想将这个活生生的“线索”人得太，但他也非常迫切地想要了解到更多信息，于是便说：“我们不会迫你说来的，莲香姑娘。但是陈佶公可能与大小的去世有关……”

    那她应该之前就认识陈佶。

    “关于陈佶，你了解多少？”

    她有些奇怪地轻声反问：“大师……您，是怎么知陈佶，陈公的？”

    莲香之前认为自己主动来说线索，已经是很可恶的“背主”行为了，没想到竟然被面前这个冷冰冰的大师又猜来一个本应该只有二小和她知的消息。

    莲香眸低垂，像是默认了这个问题。

    像是被司禹枫猜对了答案，莲香中的泪此刻都消失不见，但她并不想透再多，并未任何表动作。

    果然在听到这个问题后，莲香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仍是咬低着，不知是不肯还是不敢看向发问的司禹枫。

    莲香的双被泪覆盖，看起来有些朦胧婆娑，她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吗……我这么，真的对吗……”

    司禹枫这个问题主要也是因为刚才莲香的反问想到的。

    问完这两个问题之后，司禹枫并没有再为难莲香这个小丫鬟。

    他略带歉意地说：“抱歉……今天这些事，我绝对不会往外透一个字。而且我和你保证，大小的死，我一定会查清楚！”

    莲香神明显动摇了一，她虽没有同意这个建议，但也并未明确地表示拒绝。

    她语气弱弱，十分为难：“大师，真的不能说……说来，我可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莲香注意到江霰冷酷的神，总觉得如果神可以杀人，那她应该已经被这位大师的神杀死无数次了……

    江霰和司禹枫立即察觉了到这其中的不对。看来，莲香应该不清楚院中灵堂里面的男尸就是陈佶。

    于是，司禹枫继续追问：“难莲香以前就认识陈佶陈公？”